了,跨虞山來人了。”
“跨虞山怎麼了,來人就來人了,慌個啥?嗯…跨虞山是丁卜煌的山頭吧?嘿嘿,我跟他不熟,那裡來的人我不見,你把他們轟走就是了。”
“這…”
馬雲神情一慌,急聲道,“成師兄,不行啊!來人除了跨虞山的人外,還有其他山頭的人,代表了十位內閣師兄而來,都是厲害的人啊。而且,跨虞山今天大宴,他們來人說讓您去跨虞山。”
“讓?不是請?”楊開皺了皺鼻頭。
“是讓!”
“沒有請柬?”
“沒看見!”
“沒有請柬說個屁!叫他們滾蛋!”楊開彈了彈衣裳跨出了房門,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馬雲,你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說咱若何山自己有吃有喝,還沒窮到隨便蹭飯的地步。”
這跟吃的喝的啥關係,擺明了是人家上門找麻煩了。居然還滿不在乎,用這種理由搪塞。
馬雲有點昏頭,但楊開既然這麼說了只能照辦。匆匆回到了山門前。此時,若何山門前已經起了爭執,馬三與英雄帶著手底下的人,跟對方鬧了起來,聲勢還挺大,大有一觸即發,拉開場子鬥上一鬥的意思。
馬雲一急,急忙趕來,“住手!”
看到馬雲趕來,馬三、英雄都立刻停了下來。山門外謝育著一臉怒氣地喝道,“馬雲,成是非呢,怎麼不來見我們,難道你沒說我們是代表內閣師兄來的嗎?”
謝育著竟然膽大如斯,竟敢開口直呼“成是非”三個子,連句師兄都不喊。這不明擺著不將若何山放在眼裡嗎?
馬雲心中怒岔,面上平靜,淡淡地說道,“成師兄說了,若何山不缺吃喝,就不去湊跨虞山的熱鬧了。”
“什麼?”謝育著等人頓時大怒,感覺臉被踩了似地。
馬三、英雄等人頓時咧嘴笑了,得意地看著謝育著,目光橫掃眾人全不在乎那些擇人慾噬的怒目。
“還不走,我說得還不夠清楚的嗎?”馬雲冷笑道,言語之間已經有趕人的意思了。
謝育著再也忍不住,來若何山將楊開請到跨虞山去,是他自告奮勇來的,口口聲聲向丁卜煌下了保證的。在他想來,成是非狂妄得緊,肯定不會不去。
可現在事情搞成這樣,謝育著難以忍受。要是這麼灰溜溜地回了跨虞山,那他就臉面喪盡了。
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勇氣,謝育著突然扯開嗓子,衝著若何山大吼,“成是非,你好大的膽子,跨虞山上幾百內閣師兄讓你前去,你竟然不去,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敢這麼目中無人…”
“哼!”
應著謝育著的大吼聲中,若何山內一聲冷哼如炸雷響起。謝育著頓時如遭五雷轟頂,雙耳發聵,耳朵、眼睛、鼻孔、嘴角竟都流下了猩紅的鮮血,身軀搖搖晃晃,顫抖了幾下,就軟了下去。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楊開跨虛空走來,神情冷漠,不怒自威,降落在山門前。
馬雲等人頓時肅立到了楊開身後,憤怒地看著山門外。
兩位內門弟子扶著受傷的謝育著,驚駭地盯著楊開,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質問道,“成是非,你是什麼意思,跨虞山上幾百內閣高手召見你,你不僅不去,還出手傷人,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你還有沒有內閣高手的風度?”
“風度?你跟我講風度,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楊開冷笑一聲,強橫的氣息突然釋放出來,風雲色變,飛沙走石,天空陡然一暗,強烈的光芒又從楊開身上照耀下來,令人無法直視。一道巨大的掌印按了下來,山門前的身影頓時被震翻了出去,當空飆血,猩紅妖豔,慘不忍睹。
“就憑你們這些人敢在我山門前大呼小叫,直呼我的名字,就是以下犯上!老子沒當場將你們斬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