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走。
“沐薰,別走!”張立人慾追上去卻被數名傭人給擋了下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石沐薰頭也不回地和倚擎天並肩漸行漸遠。
“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就去見他?”倚擎天平平的語調察覺不出一絲端倪。“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你是不是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那麼張立人肯定就活不久了!
一想到張立人要強吻她的那一幕,怒火立即盈滿他的胸臆,他都還沒吻過她呢!怎麼可以讓那小子搶先了去!
“你為什麼生氣?”石沐薰不解。
“我的女朋友差點被其他男人強吻了,我不該生氣嗎?”他的聲音中仍有怒氣在流竄,他撫上石沐薰的手卻異常溫柔,“能夠吻你的人只有我……”尾音在他俯低頭印上那兩片誘人的唇瓣之際消失。
他清楚地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她怔怔地望著眼前放大特寫的俊臉,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一抹淡淡的笑意竄進倚擎天的綠眸之中,他輕輕地齧咬著她柔軟的唇瓣,極度溫柔地誘哄她開啟緊閉的雙唇接受他。
她不自覺地輕輕開啟唇瓣。
他的舌順勢長驅直入,她的唇一如他想象般的柔軟。
石沐薰猛然驚覺一項事實——他正吻著她。
她立即使勁地推開他,“你怎麼可以吻我?我們並不是真正的情人啊!”唇上還留有他的味道,唇瓣還在發燙,她怎麼也義正辭嚴不起來。
“啊!”他的俊顏上帶著一抹歉意,“不好意思,我似乎太過於融人角色之中了,請你不要見怪。”綠眸中有抹精光急速掠過。
“算了。”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她是在氣自己竟然差點迷失在他的吻之中,明明知道這二切都只是在演戲,她依舊無法自制地淪陷在他的魅力裡。
“那麼在事情結束之前,我還是你的冒牌男友了?”他看得出來她在想什麼,所以先發制人。
他必須讓她更加地習慣他、在乎他,現在還不是結束的時候。
應該要提議結束這一切的,她卻怎麼也開不了口,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畢竟是事實。
她不想失去他這個冒牌男友。
所以,她終究是點了頭。
既然無力拉回沉淪的心,索性就順其自然吧!
“咳……”喉嚨好癢,一陣抑制不住的猛烈咳嗽聲發自石沐薰的口中。
倚擎天的視線自手中的英文版報紙上移開,朝咳個不停的她看去。
“怎麼?感冒了嗎?”
“咳咳……”
放下手中的報紙,他去倒了杯熱茶給她,“喝些熱茶,喉嚨會舒服些。”
“咳……謝謝。”又是一陣猛咳。
他輕拍著她的背。“真是的,明明叫你別在雨中待那麼久,你偏不聽,這會兒可感冒了吧!”
他總算親眼目睹了藝術工作者的瘋狂了。
昨天從畫廊回來的途中,她突然要他停車,然後拿起她的相機不畏大雨地就地拍起照片來了,而且一拍就是四五個小時,雖然他隨即下車為她撐傘,但她的衣服還是全溼透。會感冒當然也就不稀奇了。
“咳咳咳……”她的臉很紅。
他以另一隻手探了探她的體溫,嚇了一跳,“這麼燙!你發燒了。”
他立即按了內線通話鈕,讓薛伯來給石沐薰瞧瞧。
薛伯可是人狼一族的神醫之一。
“我沒事,只要休息、睡一覺就好了,咳……”
不等她把話說完,倚擎天立即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她的房間,“喉嚨不舒服就別太多話。”瞧她咳嗽得一張臉都紅了,肯定不好受。
石沐薰乖乖地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