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時他又不能靠的太近,不然他就成了窺視別人洗澡的登徒子了。
肖月白的拘謹,讓林遺音不由得莞爾,一直以來,她所碰到的男人,不是毒舌,就是自戀,再不然就是傲慢和風流,還沒有一個像肖月白這般靦腆,但又帶著點小清冷的人。
心中好像有那麼點好感,畢竟一個真正從內心發自溫柔的男人,是不會太招人厭。林遺音淡笑,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我的傷口碰到水,不會有什麼問題嗎?”半退衣衫,羅裙輕解,問著肖月白,林遺音輕試了水溫,口中說道。
“你塗點我之前給你的凝膏就行了,不會有問題。”
“嗯。”
揹著身子,輕坐池邊,肖月白雙眼看向前方,口中低緩說著。聞言,林遺音應聲,隨即褪下衣物,然後慢慢抬腳,向池中走了進去。
池邊不算太深,林遺音放鬆身子將整個人沒入水中,但卻並不向中間太過靠近,因為畢竟那裡不知深淺,以免在赤身露體的情況外發生意外,她還是選擇謹慎一些。
閉上眼,輕划著水。畢竟兩個時辰並不算太短,林遺音百無聊賴之中,開始自己找點樂子。
嘩嘩的水聲,有一下沒一下的響著,肖月白閉眼,腦中不禁又浮現起了那日的場景。他抱過林遺音,自然知道她的多嬌柔,多纖美,尤其是當他看到她那優美的鎖骨,白皙的酥胸,滑嫩的肌膚,他的心,不知不覺,好像有一點盪漾了。
前方有一塊大石,映著陽光,暈著霧氣,卻居然正對著水池,反射出了其中的影像,肖月白此時微紅著臉,看著剛才林遺音寬衣解帶的摸樣,雙眼緊閉,眉頭緊皺,一副非禮勿視的無視樣子,但是在腦中,卻聯想起伏,翩然不斷。
……。
“太、哦不,公子!為什麼我們一定要來天凌啊,雖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但是在滄瀾我們不也一樣可以瞭解嘛?幹嘛非得自己辛辛苦苦大老遠跑一趟,還偷偷摸摸,一點也不光彩!”
天凌城下,一個面若冠玉,長相英俊,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王者凌雲之氣的帥氣男子,靜靜地看著城門上那兩個燙金大字,嘴角輕抿,眼神專注。
而在他身邊,有兩個吃不多打扮的隨從其後站著,一個默不作聲,但另一個卻喋喋不休。
只見那個喋喋不休的隨從,一把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撇了撇嘴,摸樣似是不爽的看向男子,口中嘟囔:“太、公子!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
“燕星,你煩不煩?沒看見公子在想事情呢?整天就知道嘰嘰喳喳的,跟個女人似的,早知道當初就不帶你來了。”
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嘰歪,另一個默不作聲的隨從開口道:“一臉厭煩,表情不善。”
見此,那被稱為燕星之人一臉怒目,瞪著眼睛叫道:“喂,,有你什麼事,燕月!我是在跟太,哦不,是公子說話,你插什麼嘴?哼,竟然說我像女人,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揮了揮拳頭,模樣兇狠的說著,此時那寒月一見寒星威脅,不由得輕蔑的白了下眼,口氣不善:“你想打我?回去再練個三五六年再說吧。”
“你!”一聽這挑釁的話,燕星暴起,說著就要上前。
這時,俊朗的男子收回視線,一手襠下燕星的暴走,口中似有淡笑的說道:“阿星,你又打不過阿月,何必自討沒趣呢?”
“可是太子,那個傢伙說我像女人,這口氣,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揮著拳頭,燕星吼叫,可是還沒待他把話說完,他腦袋就被燕月狠狠的敲了一下,耳邊傳來了他譏嘲冷刺的聲音,“救了你多少次,是公子,不是太子!我們現在在天凌,不是在滄漠,你這麼隨口,是想我們的行蹤暴露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