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肯定沒戲,不過既然來了,就讓他們來瞧瞧吧!”
項楊安慰道:“陣法之道何其深遠,我也就是學過一些古陣法知識而已,談不上深究,那些前輩如若真的沉浸陣法多年,說不定能找到一些別的線索。”
御海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走,我們找個地方去坐坐。。。那些個小子估計都等瘋了。。。就讓他們先來研究看看吧!”
“這聚陣珊瑚乃是異界的寶物,和山海界的陣法完全不同,估計是研究不出什麼結果的。。。”項楊暗自苦笑,他也就是安慰安慰御海而已,還真不信那些個修士能有什麼別的收穫。
並不是他不願意將這聚陣珊瑚的秘密公佈出去。
但是,一來,異界的訊息究竟會造成什麼影響還不不可知。
二來,就算學會了聚陣珊瑚的培養方法,對目前的戰局也於事無補,根據天衍的判斷,聚陣珊瑚的自我增殖構造中根本沒有陣眼一說,又談何破陣之法?
御海傳訊,不多時,十來個打扮的稀奇古怪的修士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這些傢伙和普通修士不同,幾乎人人都不修邊幅,身上還丁零當啷的掛著不少古怪的物事,來了之後,一看就那巨大的祭祀法壇根本連御海老祖都顧不上了,大呼小叫著便撲了上去。
“這些傢伙都是些瘋子,喏,你看那個,別看他不起眼,那可是萬劍閣如今一代排名第一的陣法高手。。。如若不是資質一般,又不是火屬性仙胚,在煉器之道上估計也能排進前三了。。。還有他,那是我的一個徒孫,這小子挺有出息,就是有點一根筋,為了研究陣法和煉器之道,把修煉都耽誤了。。。”
御海似乎對他們的脾氣了解的很,也不在意,一面帶著項楊往外走去,一面介紹著。
項楊跟在後頭,心中倒是有些感慨,和丹鼎他們幾個一樣,這些都是痴人啊。。。
。。。。。。
接下來幾天,項楊一面熟悉著那兩道圖騰紋的用法一面每日和御海一道聊著蠻亂之事。
這段時間來,他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些靈感,但由於手頭的資料和對蠻亂之戰的瞭解還太少,卻怎麼都捕捉不住。
御海參加過三次蠻亂之戰,經驗豐富,乃是最好的老師。
這一日,他正說到千年前他獨戰三名五山蠻帝之事。
“要說起來,那一戰真險啊。。。那時候,我也就五劫巔峰修為,那三名蠻帝中有兩位已是五山巔峰。”
御海大口的灌了一碗茶水,指了指臉上:“這便是其中一位給我留下的。。。”
“那次確實是我們大意了,蠻人一夜狂攻,天池峰一帶血流成河,卻沒料到,他們攻擊是假,竟然藉著夜色,偷偷的在山腳下豎起了祭祀法壇。。。到了白天,防線被其一舉攻破。。。”
他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抖動了一下,面帶苦澀的說道:“別人都說我統領有功,力保防線不失,但誰又知道,當時其實蠻族完全可以置我於不顧,只要讓那三位蠻帝糾纏住我,便能長驅直入。當時我是抱了必死之心,覺得根本無顏面對神州蒼生,這才死戰不休。。。”
項楊奇道:“那為何最終蠻人還是未過齊天山脈?”
御海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那時候,天池峰一帶的修士幾乎都已被他們殺了個精光,我和那三名蠻帝戰了三天三夜,其他的蠻族就在旁邊看了三天三夜,後來咱們增援來到,他們又血戰了一場,丟下了無數性命,整個天池峰都被鮮血染紅,天池峰上的那個萬丈天池,幾乎都成了血池。。。最終不敵退去!”
“戰後清點傷亡,咱們一方,共有二十三萬三千四百一十二名修士血染沙場,而蠻族更是傷亡十倍有餘。。。自有蠻亂以來,除了三清原處之外,要論單場戰事,這一場居首!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