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無語,全身的神經似乎都亢奮起來,那劇烈的疼痛甚至讓他有一種想直接死過去的感覺。
但這孔興凱似乎並未盡興,蘸著鹽水的鞭子依舊揮舞著。
放蕩的笑聲也依舊響徹在整個密室之中,而與朱由校同樣被綁縛在周圍的女子們則是眼神空洞的看著朱由校。
這就是孔衍聖公真正的罪惡之處,誰也沒想到富麗堂皇的孔家大院地下會是這樣的所在。
朱由校雖然也猜測到過,但當到現場後且切身體驗後,也感到一絲恐懼。
……
孔家後院,孔家長子孔興又爬上了自己弟妹的床榻,兩人纏綿了好久才的收拾衣服。
孔興也很矛盾,他自然知道做這些事是有悖倫常的,但這就像是毒癮一般,當他第一次被自己弟妹的豐勾所迷住而情難自禁的偷腥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從半年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到一旬一次,再到現在一知道自己弟弟不回來就趕緊著過來偷一次。
“快點吧,二爺他說今天邀請了陛下也來參加文會,還說要做一件大事,今晚還要回來帶我離家出走,叫我準備好金銀細軟”,其弟妹說著就忙推著孔興出了屋子,而孔興本是個謹慎的人,一聽這話當即察覺到奇怪,忙轉身問道:“大事,什麼大事,為何還要準備離家出走。”
其弟妹見孔興問的認真,忙回道:“奴家也不知道,就聽他說他要除掉一位想謀害我家的人,而且他夜晚睡覺時還念著那人的名字。”
“名字?是誰的名字,快告訴我!”孔興忙聲色俱厲地問著自己弟妹。
其弟妹見他這個樣子,也嚇到不輕,忙吞吞吐吐道:“是叫朱什麼校,我也聽不清楚,奴家沒讀過書,也不知道這是誰,大爺莫怪。”
“煳塗,你真是煳塗!”
孔興說著就忙跺著腳:“壞了,壞了,這下可闖了大禍了,我們與皇家的臉皮算是徹底撕破了!”
孔興說著就連忙跑出了屋子,也顧不得穿鞋了,就急不可耐的朝自己父親的屋裡跑去。
一進自己父親的暖閣,見自己父親正在滿屋子追剛奪來的孔聞詩的小妾,也顧不得什麼,直接衝了進去,將那小妾推到一邊:“大事不好了,父親。”
“你這是幹什麼,誰讓你隨便闖進來的,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你慌張,真是越發的混賬了!”
孔胤植怒罵了一句,而孔興也不沒理會,直接說道:“二弟他有可能把陛下給殺了!”
孔胤植一愣,彷彿頭上起了一個焦雷,轉身問著孔興:“你剛才說什麼。”
孔興便將自己得知孔興凱可能要謀害當今皇上的訊息說了出來,當然也換了個說辭,沒有說他是從自己弟妹口裡得知的。
孔胤植聽後也著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快帶我去密室。”
“父親且莫著急,現在已經晚了,即便是我們把陛下救出來,估計也是個滿門抄斬的結局,與其這樣,不如來個魚死網破,讓二弟將皇上直接殺了才好,而我們這裡得做些其他準備”,孔興不由得說道。
“做什麼準備?”孔胤植現在腦子也已經不夠使了,也只能看他這個冷靜且城府頗深的大兒子有何辦法。
而孔興則很淡然地問道:“敢問父親,巡按御史張老爺和劉澤清劉老爺的兵馬還有多久到曲0阜,如果他們能快些到就好了。”
“快了,按照日程算,就在今明兩天到。”
聽自己父親這麼說,孔興忙一拍手道:“那就好!看來這事還有反轉的機會,父親,現在我們要做的有兩件事,一件立即去聯絡信王,勸他掌控禁衛軍,另一件立即派人去接應劉將軍的人到時候直接控制巡撫衙門和陛下駐蹕的地方,而同時讓布政使和按察使的人援助,而我們孔府也得做好防衛措施,只要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