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隨著女兒年紀的增長，周全林感覺自己也越來越力不從心，他本就不是一個果斷幹練的人，在處理事務和思維能力上，早已遠不及年輕時的女兒周小佳。
儘管如此，在外面，周全林仍竭力保持作為父親的那份驕傲，例如他對沈楓一無所知，卻依然盡力維護女兒。
這其中的道理，有時難以言明，可一旦提及也無妨。
周全林拿手機猶豫片刻，問：“那我現在就聯絡他？”
周小佳點點頭：“爸，別想太多了，儘快聯絡，越快越好，我需要他幫忙做事。”
周全林應了一聲，沒上車，而是靠在車旁，撥通了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獷直接的聲音：“哎喲！老周，稀客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周全林看了看女兒，客氣地寒暄道：“老能，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我們哥倆有好幾天沒聯絡了吧。”
張老能豪爽地大笑：“周大老闆，我能忙什麼，你每天忙著做生意賺錢，像我這樣的街頭混混就是每天四處溜達，混口飯吃、賺點零花錢。跟你們這些大老闆怎麼比，哈哈哈哈哈。”
雖這麼說，但也沒錯，畢竟張老能沒有一技之長，又懶散度日，自然沒有什麼賺錢門路，只是每天東遊西蕩，希望蹭吃蹭喝，混點零花錢罷了。
周全林對付張老能這類智商水平的人顯得遊刃有餘，微笑著丟擲了話題：“老能，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張老能嘿嘿一笑：“沒事，周大老闆您召喚我，隨時待命。”
周全林報出一個地址。
張老能同樣爽朗地笑了：“一會兒見！”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全林再次擔憂地看著女兒：“小佳，張老能這個人可不簡單，他是當年南七北六十三府的大佬，外號‘熊瞎子’，據說身手非凡，是個厲害角色。”
周小佳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爸，這些都是你聽來的吧，還身手非凡呢，以為是武俠小說啊，還能飛簷走壁呢。”
周全林嚴肅地說：“小佳，我這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張老能這個人確實是個高手，性格又魯莽衝動，可別惹出什麼事端來。”
周小佳微笑著撥弄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若有所思地說：“惹出事端？真要是惹出事端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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