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地獄的嘆息。可是沒有辦法,我的生命與這王宮一樣永存。
“你要來加入嗎?”殤問的和當時問我的一樣。
我看著他,他看著路易。我轉頭看著路易。
殤繼續說:“殘是我調教的,你要再試試嗎?他只喜歡激烈的衝擊。”
路易不敢看我們狠命的搖頭。
殤沒有放過他:“你不是愛上了塞亞·倫巴德嗎?他和殘很像吧。”
聽到塞亞·倫巴德的名字,路易呆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殤。
“啊……”□的聲音伴隨著殤的□進入我的身體。然後殤便起身,一眼都沒有看我,重新穿好衣服。他走到路易面前,掐起路易的下巴說:“你知道殘是血族嗎?或者,你知道我們都是血族嗎?塞亞和殘都是,所以他們都很絕望。你愛上了他們的絕望吧。想溫暖他們?你還早那!”
路易下意識的看我。我自顧自的用手絹擦著身體。那混合了血液和□的東西,沾滿了手絹,還帶著殤的味道。我不想說話。殤來了。我的父親來了。
“你想吸血嗎?”殤將路易丟到我身邊。“這個孩子應該還沒有被菊吸血。你可以試試看。”
路易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他第一次這樣看我。我早就應該知道。人類永遠都是害怕我們的,那是種族深刻的記憶。
我伸手去碰他的臉。他下意識的反抗,向後縮了一下。
殤忽然笑了,一掃剛才的陰鬱,他說:“殘,你看,你為了他背叛我,可是他連碰都不敢讓你碰。你愛的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開始穿衣服,同時說“路易,去找塞亞吧。他應該在卑爾根。”如果他不走,殤絕對會馬上殺了他。至少,我想讓他不要死在我的面前。
路易迪爾又後退了一下,他不敢直視殤的目光,那種要吞噬他的兇狠,卻有不知道該不該看我。他猶猶豫豫的問:“你已經知道了?”
“嗯。我可以猜到。你去找他吧。但是我和他都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路易迪爾問:“你怪我嗎?”
我搖了搖頭。“謝謝你給我的薰衣草。”
路易離開了我,只有那薰衣草的香氣還隱隱約約的留在空氣中。我閉上了眼睛。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
我的小路易。再見了。
14
“你以為你讓他走我就會饒了你,饒了他?記得嗎?殘,你是我的。你不可以背叛我。”
我聽到殤的聲音。誘惑而妖嬈。他太漂亮,看了兩百年還沒有適應,彷彿每次看都會呆住。他褪去了□和殺意的眼睛依然是純淨如月色。我伸手採了朵金罌花,在手中,它燃燒的絕豔綺麗。
“殤,能不殺他嗎?他是菊的,讓他去處理吧。”
“你想留著他?好。不過他的懲罰似乎就要落在你身上了。你覺得我可能讓你被太陽燒死嗎?”殤用披風摟住我,上了他的馬車。
天空應該開始泛白了吧。
這裡和路易迪爾的馬車不同,不會有薰衣草的香氣。
殤知道了。他知道我想死。他卻不給我機會。
“非·維爾裡快要醒了,在布魯塞爾。你覺得菊會去理一個自己丟過的寵物嗎?”殤咬著我的耳朵,“還是說,其實你不愛他,只是用他讓我生氣?”
“那我們去布魯塞爾吧。”
“正好,我要給你看個禮物。我從認識你開始就在準備的。”殤壓倒了我,撫摸我的腿根,柔柔的,好像剛才的殘酷只是夢。他或許在想怎麼懲罰我,因為我的背叛。
“為什麼你總能讓我這麼生氣那?殘?我以為已經不會有人敢愛你了啊……”殤解開我的衣服,還有腳上的皮鏈。那紅色的皮鏈瞬間消失在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