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髮,所以麥塔特隆才能有紫紅色的髮絲。現在我身邊的人,也只有羅騰的頭髮顏色相近,我也只能這樣做。他說:“我明天就去接他。”
我拉他的手:“就幾年。等他成人。到時候他死活都跟我沒有關係。”我說的有些著急,反倒是讓羅騰笑了:“你怎麼對他這麼厭惡?”
我說:“因為他我欠了神多少東西。”避開麥塔特隆的眼神不談,神以後還指不定怎麼差遣我。我覺得麥塔特隆變為以諾上天也不是不可能,連耶穌神都忍心丟進人界歷練。或許以諾本來就是麥塔特隆,只是到了人界換了個名字而已。
羅騰說:“貝利亞已經在彌賽亞身邊許久,如果再找不到拉結爾之書的話,不如還是把他叫回來。”他的考慮我能明白,現在貝利亞聲勢也是如日中天,不說彌賽亞的幫助,但是單單就中下階天使中,已經又很多是跟支援彌賽亞的了。難怪當初他們帶走亞當時使用了能天使和力天使,竟然還有這樣的考量?
與平日更容易見到路西斐爾的上階天使相比,中下階天使對路西斐爾是崇拜,但畢竟沒有任何親近感。路西斐爾平時又冷的比雪山還要難融,反倒是神子更容易讓他們有好感。在這樣下去,的確天界會割裂開來。看起來是岌岌可危,完全都是依靠著彌賽亞和路西斐爾尚未動搖的關係而維繫著,哪一天這兩個人撕破臉皮,恐怕就是動亂的提前到來。如果那一刻的結果是路西斐爾墮天,其經過必然是神站在了彌賽亞一邊。
我說:“我先帶回別西卜再說。他既然在彌賽亞那裡呆了這麼久,總該貢獻一點有用的資訊吧。你說對嗎,夭夭。”那隻白色的貓已經順著椅子爬上我的膝蓋,蜷成一團正在咬我的手指。軟軟的牙齒沒有一點鋒利,我想起楓落,那孩子從來不曾咬過我。他是送給我的寵物,自然不會咬了主人。而夭夭不同,它只是只普通的貓而已。
羅騰說:“什麼時候去?”
我抬眼說:“明天。”夭夭也懶懶的睜開了眼,掃著尾巴蹭了蹭。
我和羅騰一起回到木星天,遠遠的看見宮殿門口,加百列立在那好像一尊雕塑。我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怎麼,在這裡當石頭?”
加百列沮喪的臉連羅騰都挑眉,他低頭幽幽的說:“麥塔特隆……”手指指著裡面,不再說話。我心想,果然不該把麥塔特隆自己留在這裡。他比火藥都好用。
羅騰跟著我就往殿裡走,兩側一片狼藉,數不盡的瓷器桌椅都碎成一團。若不是穿著靴子,就只能飛著進去了。我看著七零八落的房間,窗簾、床單、墊子羽毛混作一團,麥塔特隆的衣袍只系在腰間,露出潔白的胸背,眯著眼睛坐在床上,根本就不像個孩子。兩條細長的腿翹著,一看就知道里面什麼都沒穿,還故意露出來一樣。這樣子我見過,歐洲最頂級的娼婦經常這個樣子在房間見客,只是那女人的裙子還能再長一些,起碼遮蓋到大腿中央,或者也可以說,那女人沒有麥塔特隆美豔。這才多大,就讓人驚豔,一身的媚氣也不知是不是神教他的,反正讓我看了直搖頭。我不是殤,從沒想和他上床,所以看他這個樣子就只剩下頭疼了。
我說:“你看,我說過他很讓人覺得麻煩。”這句是對羅騰說得,他站在我後面,顯然也有些吃驚:“雖然有了些準備,但是……”
我說:“行了。你不用說得婉轉。這孩子就是無藥可救。”
羅騰說:“不過那幅模樣,真是很像你。”
“哪裡像我?”更像殤一點吧。
羅騰搖頭:“不是你這個身體,而是雷伊潔爾。”
他這樣說我才發覺,麥塔特隆真的是和雷伊潔爾有幾分相似。幾日不見他,他的頭髮已經長過了肩膀,柔軟的每根都閃著光輝,雖然顏色不同,不過眉眼間的感覺確實和雷伊潔爾相同。我和羅騰說著,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