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用這個容貌?”
我說:“因為你熟悉,連做夢都想看到的,就是這張臉。”雖然我看不清自己夢中的容貌,但是對貝利亞來說,雷伊潔爾的臉絕對比拉結爾更值得去夢到。
他說:“當時的約定,你還記得?”
我說:“可是我大概要讓你失望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這個樣子……拉斐爾求我來的。”
他推開我一點,凝視我的眼睛。海藍色的瞳孔因為微薰的酒氣而渾濁起來,連我的臉都不再清晰。他說:“你願意背叛自己的過去,回到路西斐爾的懷抱,卻始終不肯接受我嗎?”聲音脫掉了溫情的外衣,變得冷漠無比。
我說:“我欺騙自己的心有什麼意義嗎?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都記得如何愛他。我只是忠實自己的心情。可是貝利亞,你知道我從來沒愛過你。”
貝利亞說:“虛偽是你的語言。你愛羅騰嗎?”
我說:“我需要他。這個理由夠嗎?”
貝利亞說:“拒絕我的理由,也包括根本不需要我是嗎?”
我點頭,既然打算徹底擺脫他,擺脫過去的關係,就不能留下任何可能。神等待的這場鬧劇,怎麼可能稱了他的心意?“貝利亞,你可以當作雷伊潔爾死了。”我將面孔變回去,這樣能讓他看得更真切:“我現在是拉結爾,智天使長。”
他用力將我推倒,幾乎是襲擊的力量衝撞身體。後傾的時候,我只得飛快的用魔法塑造水膜,保護自己和貝利亞不會摔得太慘。他喝得太多,似乎已經忘記了疼痛,而且力氣也用的很大。他很輕,壓在我身上也好像只有羅騰一半的分量,但是尖刻的指甲長的好像利刃,刺進手臂的面板開始流出血液。
貝利亞的嘴唇帶著粗暴的魄力壓了上來,牙齒不停的廝咬我的嘴唇,崩裂的面板霎時就湧出血液,他就將血液混合了酒氣一起送進我的嘴裡,揉爛的玫瑰香氣幾乎要令我窒息。只是他舌頭靈活,不斷糾纏反覆,讓我沒辦法輕易躲避開來。如今的貝利亞大概是化作野獸,已經不再記得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我慢慢的回應他,等他平靜,直到激烈的廝咬轉化成柔和的親吻,他手指的力量也在放弱,緩緩鬆開我的手。我抱住他的身體,他卻把額頭抵在我肩膀旁,根本不看我。
我笑著捋順他的頭髮,說:“你要做什麼?在這裡上了我嗎?”
貝利亞苦笑著說:“很想。我只有一次抱你的機會,卻錯過了。”
我說:“那我今天就讓你不再有遺憾。”推開他,開始解腰間的束帶和袍子上的裝飾。貝利亞坐在地面,只是呆呆的看著我。穿的不錯,一件披風,一件長袍。下面就是看起來太過瘦弱的身體,不著片縷。我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貝利亞說:“是同情?還是責任?”
我說:“你不需要同情,我對你也沒有責任。你就當我還你一次。”
貝利亞伸出手指,好像在觸碰易碎的寶石,只用一根手指在我面板上滑動。他說:“我不記得你需要還我什麼。”
我說:“你現在不知道,以後會明白。”
侍者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偌大的酒店扔給我們,阻礙的桌子已經都飛了出去。貝利亞的身體有粘稠的感覺,好像被輕薄的汗水浸透了衣袍,又被酒水沖洗過一樣。身下鋪著衣袍,幾乎感受不到堅硬的地面。舒展的身體只要盡情的沉浸在愉悅之中就會忘記一切,貝利亞的心情似乎都會透過肌膚的貼近傳遞給我一樣。親吻順著額頭滑下,經過嘴邊,將已經乾燥的血塊舔去,也加速了細小傷口的癒合。
他說:“這是僅有一次的夢境嗎?”
我說:“或許你根本就不會醒來。”
被調教的很好的身體,有和夜殘不相上下的敏感,可以伴隨輕微的觸碰和撫摸沉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