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靜靜的佇立在角落。
沒有存在感的人。如果不是貝利亞和路西法提到他的名字,顯然已經被在場的人所遺忘。暗紅色的披風,牢牢的裹著高卻纖細的身體,幾乎一陣微風就能將他颳走。
路西法說:“拉哈伯。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拉哈伯走上前來,伸出手指,拉下自己的披風,露出一張蒼白的臉。消瘦而憔悴,直直的棕色長髮毫無生氣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他是曾經的“驕傲”天使。他嗓音低沉的說:“陛下。您相信我是忠於您的就夠了。”
路西法的臉變化很快,幾乎在聲音落地的同時就綻放笑意:“我相信你。拉哈伯。作為屬下,你一直忠實於我。不過那件事情你不該瞞著我。”
拉哈伯沒有說話,只是又將披風戴好,重新回到了角落。
路西法低頭對我說:“你應該已經知道叛亂結束了。”
我點頭。
路西法說:“雖然拉哈伯在幫助西斐爾曼家族叛亂,不過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的命令無關。而且也與地獄無關。你能相信我嗎?”
含著笑意的眼睛波光閃動,慢慢靠近的臉孔認真的很。我說:“相信。”
就在話音出口的同時,他花瓣一般的嘴唇落了下來,細細的吻著我的嘴唇。不深入也不放開。下面的人顯然已經習慣了他的舉動,沒有聲音等待著這個莫名吻的結束。一點一點的咬著嘴唇上僅有的那點面板,我盯著他的眼睛不放。他也看著我。
“怎麼?血族接吻時候都不閉眼睛的嗎?”
我說:“你不閉我為什麼要閉?”
他笑著舔了舔嘴角說:“那再來一次好了。”
又一個帶著入侵感覺的吻。我依然睜著眼睛看著他,不動彈也不反抗。他閉著眼睛,睫毛長的可以停下一隻蝴蝶。面板潤白的好像每天都在牛奶中走過,透亮的微微發光。
許久他又笑了,說:“怎麼還不閉那?”
我說:“我沒說過你閉我就一定會閉。”
他笑得很開心。揉著我的頭髮笑著說:“真有趣。很久沒有這麼有趣的人了。”然後他又看著微笑的貝利亞說:“貝利亞,他的身體如何那?”
……
這是地獄會議上應該討論的問題嗎?
貝利亞很自然的說:“陛下還沒嘗試過嗎?”
我這才發現因為裹著黑色的披風,所以只露出頭和腳的我,看起來更像什麼都沒穿。有點尷尬的面部抽筋……
路西法說:“他剛醒來。還沒來得及那。”
貝利亞說:“那位父親是不是更能明白那?”他看著路西法後面的幕簾,我才發現,那裡有非常熟悉的味道。隱隱約約的曼陀羅氣息,透過魔法結界的邊緣,穿透而過。不過他似乎並沒有打算出席會議,所以只是一個旁聽者。
路西法說:“他是來聽關於叛亂問題的。這個問題我想問你。”
貝利亞說:“陛下想做下面的那個?”
路西法說:“沒錯……”
我徹底失去語言了。
番外6
6
回去的馬車上,三人都各有所思。
該結束了吧。再繼續下去會變成沒辦法甩掉的包袱。菊倚在車座上,思緒完全被剛才的繁華舞會所吸引。已經好久沒有參加更大規模的舞會了,這種鄉間小舞會無法滿足自己的渴望那。貴族血液中,對於繁榮和奢華的嚮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鄉間舞會的質樸雖然讓人迷戀,不過時間長了還是覺得很沒趣味。打扮庸俗的小姐們,她們身上濃濃的鄉土氣息是無論多少香水都無法遮蓋的。
瑪格麗特心中充滿悔恨。因為菊的沉默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失敗了。她用盡心血仍然無法留住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