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之前被修理的不輕,這個戴著頭套的的皮爾遜有問必答,沒有任何的停頓。
屋裡的斯帕克朝抬起頭朝方遠山看了一眼,意思是問他夠不夠呢,見他搖頭,嘴角戴著一絲笑意,然後繼續問到:“把你的犯罪史說說,比如以前都幹過什麼,做過哪些壞事,進過幾次監獄什麼的。”
“我十一歲因為盜竊進了少年管教所;十四歲因為把一個傢伙的腦袋打破、然後再次進了監獄;十七歲因為強/j/i/a/n又被送入了管教所,十八歲轉入監獄。。。。”
“我擦~”
外面靜靜聽著的方遠山,驚得合不攏嘴!就這個皮爾遜比那個被方遠山一腳踹死的科迪都要牛逼。從十一歲起,這個傢伙待在監獄裡的時間比在外面都長,從剛開始的小偷小摸/到現在的大規模販/毒,這個傢伙就是另一部的犯罪成長史。
聽著他的故事,方遠山感覺比看什麼犯罪電影都要來的真實。聽著他的娓娓道來,一旁的蘇珊娜也是面色蒼白,還被方遠山握著的小手上面、已經浮起了青筋。
在這個缺少關愛的“小/姨子”手上拍了拍,而屋裡的審問還在繼續著。
斯帕克伸手拿起面前桌上的一份資料看了看,隨後嘴角歪了歪道:“你好像還漏說了一點什麼吧!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不。。。不需要~”
在斯帕克說完之後,椅子上的皮爾遜身體僵硬了一下,跟著立刻回到:“我在法國、義大利、還有英國騙了很多女孩子,她們給我錢花,願意幫我做任何事情。”
“比如呢?”
“她們。。。她們會去做ji供養我的生活。”
皮爾遜的這句話說完,旁邊的蘇珊娜突然把手從方遠山的掌中抽了出來,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聲道:“我不想聽、我不想聽,你讓他別再說了。。。”
可能是看到外面的動靜了,斯帕克也扭頭看了出來。見到方遠山點頭後,斯帕克手一晃,那把掌心的小匕/首已經消失不見,隨後站起身從裡面走了出來。
正捂著耳朵的蘇珊娜,邁開一雙大長/腿朝著房間跑去,正要伸手阻擋的斯帕克,在見到方遠山點頭後,把身子讓了開來。
衝進房間的蘇珊娜一把把皮爾遜的頭套給摘了下來,雙目四對以後、臉上還呆愣著的皮爾遜在見到她的一瞬間先是一喜、隨後呆住了,搞不清是什麼情況。
不過時間不長,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在看到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的蘇珊娜時,被綁坐在椅子上的皮爾遜自覺明白了什麼,惡狠狠的看著她道:“是你找人把我弄過來的?我告訴你,你們死定了,你知道我的老大是誰嗎。。。”
“啪~”
不等他說完,身體都開始打擺子的丫頭,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眼淚已經順著臉龐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不等他再說點什麼,小丫頭捂著嘴從房間裡快速的跑了出來,從方遠山的身旁掠過,出了這間地下室。
斯帕克聳聳肩問道:“老闆,現在怎麼辦?”
裡屋被綁坐在椅子上的皮爾遜也看到了他們一眾人等,眼睛裡閃過一絲惡毒。顯然衝昏頭的他以為方遠山等人只是想教訓他一頓而已,還沒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朝屋裡的皮爾遜看了一眼,想到這個傢伙認識蘇珊娜,也應該知道她家在哪裡,為防止他以後再去騷擾他“小/姨子”,他的嘴角抽了抽,然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放在背後的手輕輕的斬落~
外面此時天已經暗淡了下來,他抬腕看了眼,現在已經六點十分了,想到安妮的媽媽叮囑他們回去吃飯的事情,他找到了蹲在工具房門口哭泣的蘇珊娜,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個世界有光明就會有黑暗,我們並不能去改變什麼。就好像這次的邂逅,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