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的家族全權處理此事。於是家父非常慎重,除了少數得力助手之外,幾乎將家族麾下所有重要的騎士和獵人都派了出來。”
這下輪到我頭疼了,我苦笑著問:“你們要找的人和瑞文·海默一夥兒有關係嗎?”
海爾辛說道:“我不知道,我甚至猜測他們可能是對著幹的。但我總感覺這幾件事太過巧合,與其毫無頭緒的胡亂摸索,還不如直接從瑞文·海默他們那兒著手,即使最終一無所獲,但否定的答案也是答案,不是嗎?”
我無可奈何,總不能勸他就此放棄追捕範·海爾辛,也就是血面具。其實血面具曾經對天主教犯下過挺嚴重的罪,我可以理解他們為什麼對他緊追不捨,即使過了幾百年還念念不忘。
宋月忽然越過她的未婚夫,用生僻的英語對無策說道:“無策,這位先生是誰?”
海爾辛像個真正的紳士那樣站直身子,向她鞠了一躬,說道:“朗利·海爾辛,美麗的女士,很高興見到你。”
宋月痴痴的笑了起來,說:“天哪,你可真英俊。”
安家修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紛呈,我不忍心花筆墨去描述了。
海爾辛笑了笑,並不回答,我又說:“海爾辛是一位義大利的貴族,貨真價實的伯爵,比不少國家的王子還要尊貴。”
安家修忍不住喊道:“騙人!不可能?現在還哪有什麼伯爵?”
海爾辛說道:“的確,貴族的頭銜並非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宋月用手捧住胸口,驚喜的問:“海爾辛先生怎麼會和我的兩位朋友相識呢?”
海爾辛笑著說:“因為我碰巧也是他們的朋友,女士。”
安家修大聲道:“安靜點,在飛機上不要閒聊,你們打擾別人休息啦。”
我笑吟吟的看著他,他實在耿直的厲害,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嫉妒心。
宋月點了點頭,低聲問:“海爾辛先生去朝暉做什麼?”
海爾辛說:“事實上,我們是去那兒做生意的。關於此事我無可奉告,因為那兒的事通常有些敏感,我希望您能理解,女士。”
說著,他瀟灑的朝我們揮手道別,邁著優雅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宋月問無策:“他真的是一位伯爵?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會認識他的?”她此刻顯得與無策如此親密,像是忽然之間又擦出了友情的火花。
無策茫然的答道:“因為。。。。因為。。。。嗯,我們一起對付了。。。。。”他不善說謊,一時編不出藉口。
我說道:“因為海爾辛先生在下洋遭遇了一點兒小麻煩,我們碰巧幫他解決了難題。”
安家修忽然喊道:“朗利·海爾辛!慢點,我聽過這人的名字!”他取出平板電腦,點開一個檔案,翻看片刻,喃喃說道:“天哪,真的是他。”
我們湊過去一瞧,只見那是一則新聞,新聞的內容是梵蒂岡的教皇與本國領導人會面時的景象,海爾辛站在教皇背後。新聞中特別指出了朗利·海爾辛的名字,並稱他為朗利·海爾辛主教。
我嚷道:“這都什麼古靈精怪的事兒?他怎麼既能是伯爵,又會是主教?這小子的命也太好了吧。”
宋月滿眼金光,暈乎乎的說:“無策。。。。能不能幫我個忙?等會兒下飛機的時候,可不可以讓我和他合影留念?能不能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
我嫉恨的想:這小子不但位高權重,而且家財萬貫,更可氣的是他容貌英俊,將這些花·痴女人迷的神魂顛倒,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他的品行無可指摘,並不貪戀女·色。而且積極上進,天賦卓絕。這小子跟我咱們根本不是同一類生物吧。
轉念一想,無策比這小子還要好運,於是我又開始暗恨起無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