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從沒有在別的地方見過比這個更金碧輝煌的食堂了,邪皇無悔最新章節。/
雖然小炒比不得外面的飯店,但和學校食堂比起來,那簡直是天上地下了。
也許只有張小山覺得食堂不錯,張小山說過一次特別有深意的話。那次他從食堂買飯回來,笑著對蕭雨和白展計說道,不錯不錯,我看見油了,還看見肉了……
據張小山說,他上高中的時候基本就是吃水煮白菜,水煮茄子,水煮土豆這三樣菜過來的。
只吃過水煮肉片和水煮魚的白展計沒辦法想象水煮白菜會是什麼味道,搶了張小山一口菜嚐了嚐,結果把頭天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這就是蕭雨印象中的食堂。他沒上過高中,所以對高中的食堂也不會有什麼印象。
但療養院這間食堂,完全顛覆了食堂在蕭雨心目中的概念。
寬大的食堂窗明几淨,地上一點雜物也沒有,一級位面淘寶網。——據說是米國某個天才女畫家十八歲的時候被強行圈圈叉之後的巔峰代表作,蕭雨沒有研究過油畫,對此持懷疑態度。
不過這地板光可鑑人的明亮度,讓蕭雨幾乎以為真的是讓人tian過了才變得這麼幹淨的。
“這邊——”賈思語帶著蕭雨穿過大廳,來到東南角方向的一個小餐廳裡面。
蕭雨覺得是東南角,不過自己對方向感實在是有所欠缺,所以也不能十分確定。
小餐廳裡面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人。
雖然叫小餐廳,面積也足足有八米寬,將近二十米長。
中間擺著一個橢圓形的大餐桌,兩邊轉著圈的兩排座椅。約略數了數,蕭雨覺的這裡至少能同時容納五十個人進餐。
上座率並不高,只有四五個人,蕭雨一個也不認的。
賈思語顯然是認識他們,迎上去寒暄了一番,招呼蕭雨坐在上首偏下一點的位置。這個位置是老馬預留給蕭雨的,餐桌上擺著蕭雨的身份牌,寫著蕭雨的名字。
蕭雨對面的位置也空著,小牌子上面寫著張躍進的名字。
中間的位置,那肯定是要留給老馬的了。
“你也坐。”蕭雨拍了拍身邊一個沒有寫名字的位置,笑著對賈思語說道。
賈思語顯然是沒有位置,他垂手侍立在蕭雨身後半步遠的位置,輕聲說道:“這幾位都是領導層的人物,沒有我的地方。一會兒我照看著上菜就行了。”
“我吃著,你看著……這多不好意思,天使翅膀下的陰影。”蕭雨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一會兒捱罵的,都是有座的。,我這種人,也沒有座位,也不用捱罵,挺好的。”
“……”
原來在這裡坐著吃,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捱罵?老馬罵人麼?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招人不待見的事兒啊。
賈思語說完,再次閉口不言。
蕭雨打量著坐在自己下首的四五個軍裝打扮的人。這幾位都已經是人到中年,言行舉止之間,沉穩的不像樣子。除了說到高興的事情的時候偶爾竊笑兩聲之外,基本就都是板著臉,好像誰都欠他兩吊錢似的。
蕭雨知道,這叫軍姿,是長時間的磨練形成的一種習慣,而不是他們故意願意板著臉。
“小賈啊……怎麼也不介紹一下?這位小哥年輕有為,來了就做上首位置,也不怕風大閃了腰。”一個身穿軍裝卻沒有繫上風紀扣的黑臉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沒有風。所以不會閃了腰。”蕭雨忽閃了兩下自己的手掌,笑著說道。“我叫蕭雨,蕭峰的蕭,下雨的雨。很好記的名字。”
賈思語這才苦著臉介紹道:“這位是黃參謀,那位是張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