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你身的時侯,我才知道自己對你的思念有多濃,甚至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
多好,他在對她說情話,阿苓滿心歡喜的問:“那你為何不來找我?”
“師孃看得緊。”加上他不想得罪師孃讓師父傷心,畢竟,他可是視師父為親爹般。
“可我日也想、眼也想,你的影像老是在我的腦海裡打轉,”他緊緊摟著她嬌小的身軀,“當我一聽到你竟離我遠去,還是有了那樣的錯誤想法……”
他頓了頓,將她的小手置放在他的胸膛,“你可知道當時我的心有多痛?”
他幾乎可以體會到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我也是……”阿苓前南的說,“那時我的心也好痛……”痛得像是被刀割、被利刃所刺,痛徹心肺。
將他的大手也挪到她的胸前,“那時……心好像都不跳了……”
“沒事了!”看著她隱隱發白的小臉,他趕緊安慰道:“都過去了,別再想了,今後就只有我們一起……”
阿苓激動的看著他,“你不會計較你姑……我配不上你,我沒氣質、沒水準……”
“誰在意那個?”他毫不在意的說出真心話,“看不見你時,我還試著說粗俗的話語來想念你;再說,就算你會說粗話又何妨,我會懲罰你啊!”
但那些都不是重點,“現在先讓我來愛你吧!”
對!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還是趕快洞房吧!
但才一會兒工夫——
“啊——”是阿苓的慘叫聲,只聽見她急切的、委屈的叫著,“為、為什麼……人、人家又沒。沒說粗、粗澤……你幹嘛處、處罰人家……”
還把她弄得這麼疼!
華威翟覺得他真的被她打敗了,但那又如何,今晚他就是要行使愛她的權利。
於是,一場叫囂於是展開……
尾聲
“不要啦一一救郎喔!”
啊一一這就是雪嶺山寨每晚都會上演的戲碼。
因為,不管華威翟好說歹說,阿苓就是認定她已經儘量謹言慎行,小心翼翼的做到不在他的面前說那些他不愛聽的話語,他就不能再拿那些他曾經使用過的處罰方法來對待她。
雖然,跟他成親這麼久,她已經不再覺得沒事吞點他的口水,是一件噁心的事;三不五時被他輕咬唇瓣!她也不會再感到發疼;被他含著手指、腳趾,她也逐漸習以為常;連跟他躺在床上搖來搖去,她也不感到那麼疼痛不堪,甚至還滿歡愉的,但原則就是原則,她沒犯錯,他就不該處罰她。
沒得商量。
華威翟已經講得嘴破,但她就是不為所動,堅持“說出去的話、射出去的箭”,是不能挽回的。
他現在只是好怨嘆,當初為何不跟她把話說明白。
不過,他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嘍!
在他總是說服不了她,最後只能去求助他的岳父時,他岳父的另一半明目張膽的提點他,該做的,就算硬著來也要做。
當下,他就下定決心,他再不浪費唇舌去跟她說道理,直接用做的就好。
呃——不能怪他,誰教他身邊的人都是大小土匪、他身居土匪窩,行為像個土匪也是很自然的僂!
所以,今晚他照樣去行使夫君的權利。
只不過,她也照例跑給他追就是了啦T
“不要啦——人家今天又沒犯錯!”她拼命的掙扎,但她個子小,當然只能被他像老鷹抱小雞般的抬回房。
華威翟侷促不安的在屋外直打轉。
“他奶奶的熊,就叫你不要再走了啦!”她乾爹雖然也很心急,卻沒像華威翟那樣坐立難安。
“可我坐不住……”他緊張萬分的將耳朵貼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