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了拉被子。
“你好像還不知道哦。”姚子愛靠在椅子後背上,兩手抱胸,像是講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慢悠悠的說,“當年你被綁架,在酒會和令燁華睡在一起,還有告訴白菁菁你和曹渝的行蹤,全部都是……我乾的喲!”
“什麼!”
我整個人如反射一般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盯著姚子愛,一時間傳來的資訊讓我遲遲無法接受!
身體僵在了原地,猶如五雷轟頂,又似被人打了一記悶棍,嘴唇不自覺的抖動起來,就連眉毛也有些微微顫抖。
她信口說出來的話,就是捅在我心上的刀子,驚得我心醉成渣,血肉模糊。
姚子愛見我的反應,“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前胸貼後背,彷彿在她眼前的我,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何嘗不是呢?我感到自己就是一張蒼白的紙片,任由暴風雨吹打蹂躪。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認為最好的朋友,就已經站在自己背後,用刀抵在我的後腦勺。
“沒想到吧?”姚子愛站了起來,冷漠的注視著我。
“為什麼……”我死死捏著拳頭,指尖扎進肉裡,還是無法抑制即將溢位的眼淚,情緒在一瞬間爆發,我大吼道:“為什麼!!!”
而她面不改色,冷冷的說:“你就是討厭你那副自以為是的優越感。既然知道了我的手段,最好不要惹我,記住你答應的事!”
她說完,輕蔑的瞥了我一眼,轉身離開的病房。
而我呆在床上,任由淚水拍打面頰。所有曾經還存有的一絲僥倖,都在此刻煙消雲散,我最好的朋友,成了最大的敵人,而我卻毫無察覺,差點就被她害死。
想揭發她的罪行,可她做的一切都那樣隱蔽,讓我找不出任何確切的證據,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讓我近乎發狂!
我狠狠的捶打著床面,終是忍不住,發洩般的放聲大叫,就像要把曾經我們之間所有的感情全部傾倒出去。
“怎麼了?怎麼了?”被我發瘋似的叫聲引來的護士驚慌的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
我搖了搖頭,然後倒在枕頭上,發直的望著天花板。
護士見狀,才敢上前幫我檢查了一下正在輸的液體,然後納悶的走開了。
“小雅,你沒事吧?”
護士剛走,還不得一刻清淨,又有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我斜眼看去,是言奕辰,他穿著同樣的病號服,跑著來到了我的床邊,而看到他時,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姚子愛那張陰寒的臉,於是翻身轉過去背對他。
“怎麼了?”言奕辰擔憂而疑惑的問,“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啊,好好地,怎麼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傷到哪裡沒有?”
“我自作孽不可活,好在大難不死,多謝言總掛懷。”我冷聲回道。
言奕辰愣了一下,他應是不理解我為何對他這麼沒好氣,但卻沒生氣,苦笑著說:“幹嘛說這種話?”
“沒什麼,我很好,沒別的事,言總請回吧。”我閉上眼睛,心痛的不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咬著嘴唇,假裝平靜的說。
“你到底怎麼了?”言奕辰突然伸手將我整個人掰了過來,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擒著淚花的眼睛,就這麼赤。裸。裸的碰上了他的視線。
他微楞,眉頭蹙起問:“哭什麼?”
我慌忙用胳膊擋住眼睛說:“誰哭了,只是眼裡進了沙子。你煩不煩啊,都說了沒事,你幹嘛還不依不饒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被他見到這窘狀,我一下沒控制住,撒氣的責怪他。
他沒說話,我捂著眼睛,繼續喊道:“你能不能走,當初明明說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明明都已經結束了,三年過去,我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