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和霍姆恍然大悟,哪有不上道的道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再不敢亂跑了。”我故意扯著嗓子回答,周圍地粉絲們發現“攜帶定時爆破術”的是我倆。趕緊避之不及。不用我們多費口舌,立馬讓出一條通道,我們這才順利地進入醫療所大樓。
待我們三個進了大樓,那侍從嚴嚴實實關好大門,才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笑嘻嘻的對我們說:“二少爺等了好一會兒了,正抱怨小的怎麼還不將二位接上去呢。”
二少爺?
見我們一臉茫然,他又趕緊解釋。他是****男的貼身侍從。叫做布齊,因為某種原因,之前離開了一陣,所以我們認識****男的時候他並不在身邊。
雖說一轉眼就冒出個傢伙有些突然,不過話說回來,帶著僕人四處閒逛。才更符合大家公子哥的作風呢。
今天短短一個上午地時間,我就受到了超過一年份的驚嚇,接二連三的心跳挑戰,已經讓我的心肺功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鍛鍊。
但是,但是——當布齊在我面前開啟****男所在房間的那扇門時,我還是被深深的,強烈的嚇到了。
我向後退了兩大步,仔細看了看走廊兩邊,又問了布齊和霍姆,才確定這地確是****男上次帶我們來的那個房間。可是……但是……現在的它已經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上次來時的模樣了。
與整棟辦公樓同一風格的利落的辦公室陳設。簡單但實用地木質傢俱。雖然有些陳舊但是洗得十分乾淨的窗簾全部見了。
而現在這間房間簡直就像十七、十八世紀法國或者俄羅斯的宮廷沙龍!
地上鋪得是以家徽為中心,四周點綴著葡萄葉花紋的手工地毯;牆上貼的是櫻桃葉花紋的牆布;窗戶上掛的是綴著****花邊的雙層窗簾。外層是刺繡重錦,內層是暗花真絲;椅子和沙發全部以包金木雕綴邊角,當間包了繡錦軟墊;還有一張足有三平方的長方形大桌子,桌面上鑲嵌著整片白雲母,四腳包金,桌沿上還點綴了紅、藍寶石;甚至連梳妝檯的鏡子都是純銀內鐫花地……
該死地,他個男人要梳妝檯幹什麼?!
霍姆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才醒過神來,轉頭正看見布齊正不知所措地眼神,顯然是被我的舉動嚇住了。
我抱歉的衝他笑笑,示意他沒有做錯,才踏進那間奢侈得令人髮指的房間。
“蒂雅修格※#8226;蘇小姐和霍姆※#8226;戴格特先生到。”一把渾厚的男低音突然從左邊的角落傳來,又把我嚇得倒退一步。我這才發現一個六十多歲的白髮老頭穿著管家服飾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百年萬的表情,斜著覷了我一眼。被鬆弛的眼瞼遮蔽了大半的雙眼中,一道光芒轉瞬即逝,但還是被我認出來,那種眼神叫做不屑。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考試快結束的時候還看見你們,結果一轉眼就不見了。哦,稍等我一下。”
順著聲音找過去,才發現****男正在一扇天鵝絨的屏風後面,遮得嚴嚴實實一點看不出他在裡面幹什麼,只聽見持續了很久的布料摩擦聲,以及偶爾硬物撞擊的聲音。
那管家喊了一嗓子之後,也不叫我們坐下,便兩眼平視前方,開始充當房間裡的陳設。
我和霍姆本想****男很快就會出來了,也沒冒失的亂動——說實話,確實有點被這陣勢嚇住了——沒想到那傢伙卻在屏風後面折騰了足有一刻鐘才出來,我倆也就這麼傻呆呆站了一刻鐘……
等待正主終於現身的時候……哎呀,肚子好痛。
****男是被兩個侍從攙扶著出來的,我的第一反應他是不是受傷了,等看清了他的裝束才發現,這種“嬌弱”的行走方式,絕對於身體狀況無關。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