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
唐玲的目光中沒有一點神采,顯得那麼的呆滯和絕望。
“唐玲!”呂涼就想朝上撲,卻被後來的天閒一把拉住,“你幹什麼?”
“她,唐玲。”呂涼急道。
“臣民們,我們抓到了幾個奸細,他們在前幾天的慶典時企圖破壞祭天。”這個帕拇還真是生薑蔥,什麼事他都來摻一腿,“今天,我們要將他們奉獻給神明,希望神能寬恕他們。”
阿特蘭提斯的文明方式很奇怪,說到科技,阿特蘭提斯絕對超越當今任何一個國家,但說到社會形態,阿特蘭提斯卻還保持著原始社會那種最單純的形態。當然如果沒有阿特蘭提斯之王的那種精神統治,這種截然不同的科技水平和社會形態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幾名和祭天台巫師打扮相同的人走了出來,看來他們竟然是想用最原始的方法來執行死刑。
“神啊,寬恕他的罪惡!”一刀紮下,鮮血狂噴之際,一個囚徒倒在血泊中。
“神啊,寬恕他的罪惡!”
……
“住手!”呂涼再也忍耐不住了,就快輪到唐玲了啊。
看呂涼撲出的身手,倒也算有模有樣,畢竟星宗子弟裡,不可能有真正的文弱書生,何況現在呂涼可是有著拼命的勇氣呢。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圖拉國衛兵的實力,那些衛兵巨人般的身軀實在不是手無寸鐵的呂涼所能對付的。
這麼一來,自然是布藍卡和花語也閒不住了。三個人都陷進那些巨人的包圍中。
“哎。”天閒看著混戰的幾人,絲毫沒有幫手的意思。布藍卡現在的身份是地陰星,花語本身就是天慧星,有這兩人在,一時半會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是阿特蘭提斯費勁心計安排這出戏究竟是為什麼呢?
“不好,語姐,小心,那是複製人。”花語已經欺到唐玲身邊,伸手去拉唐玲,天閒卻發現了唐玲那種屬於複製人才有的眼神。
顧不得是不是別有陰謀,天閒縱身而出,抵住唐玲探出的右手。
“欲魔,你終於來了?”唐玲的聲音變成一個很粗的男人嗓子。
“你是兇魔還是貪魔?”天閒一般是不會和人弄成這種拼真力的場面的,可是這次為了救花語,更沒想到複製人唐玲居然是被心魔所寄宿。看來他們最初的目的就是自己,不然以心魔的能力,怎麼會讓天閒提前看出唐玲是複製人。
“嘖嘖,兇魔那笨蛋怎麼能騙得了你。”唐玲的體內是貪魔。
四周的人都靜了下來,包括那些衛兵、花語、布藍卡、呂涼自然地站到天閒身後。
“小人,不要背後說我的壞話。”這次是兇魔,寄宿在一個行刑的巫師身上。
“難得,難得,今天我們三心魔又見面了,可惜欲魔大哥好象不大願意加入我們呢。”貪魔怪聲怪氣地道。
“打。”巫師丟掉手上的刀,出手的方式卻叫所有人都奇怪,他是兩手分別打向天閒和唐玲,天閒和唐玲自然騰出一隻空著的手接住這一掌。
三人形成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每個人都同時抵著另外兩個人的掌心,成一種犄角之式。
“你們花這麼大勁就是為了引我來嗎?”三人都沒盡全力,還有空說話。
“很快你就知道了。兇鬼,加把力!”貪魔嘖嘖怪笑。
天閒不再說話,三人各有特色的真氣開始互相焦灼,在中間形成一道巨大的氣旋。
現在三個人,誰先撒手誰就完蛋,所以都卯足了勁在催動真氣。
充斥的氣旋越來越快,漸漸產生強烈的旋風和刺眼的光芒,弄的四周圍觀的人群不住後退。
中間的三人更是痛苦萬分,身上的衣服被風吹的簌簌做響。
“好了沒有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