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買什麼東西,自作主張的暗忖堅決不做電燈泡,笑嘻嘻地打了輛車走了。
齊俊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也沒法多作解釋,轉頭看著歪在副駕駛上的蕭蕭,臉色已經曬得發紅,沒見過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女人。不會是中暑了吧?不再多想,發動車子在附近找了家不大不小的酒店,打算先把人安頓好再說。
鍾離衡這邊出了海星商務會館,打了蕭蕭的電話幾次都沒人接,便開著車就朝著手下稟報的地方去了。那兩個還在茫然地等著站在那裡,鍾離衡瞭解到是一輛藍色的法拉利將蕭蕭帶走的。
顧不得罵這兩個人廢物,問清楚車子的型號和車牌號碼,馬上給警局打了電話,幫忙查詢車子的下落。
三十分鐘後,警局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衡少,找到了,在XX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鍾離衡一聽酒店,心就開始往下沉。要了詳細的地址,發現就在這條街上,所以果斷的掛了電話,發動邁巴赫沿街尋找掛著這個牌子的酒店。
蕭蕭那邊,暈暈沉沉的睜開眼睛,眼睛從陌生的天花板上移開,四周的擺設在眼簾中漸漸清晰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酒店的客房裡,嚇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再看看身上的白色浴袍,衣料下更是什麼也沒穿,心頓時涼了半截。
然後更驚悚的是她注意到浴室裡有清晰的水聲傳來,蕭蕭慢慢轉過頭看去,發現那扇門是半敞著的,根本沒有鎖,雖然看不到裡面沐浴的人,心卻緊張的跟著不敢跳動。
突然,水聲停止,她聽到了細微窸窣的聲音,蕭蕭的心一下了提到了嗓子眼。光著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一點點往門口挪。然後又想自己包裡的東西,目光環顧過房內,最後發現它被安放在桌子上,所以又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不巧的是手剛碰到包就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腳步聲,嚇得她手一慌,包裡的東西全稀里嘩啦的掉了出來。
“你醒了。”齊俊站在那裡看著莫名其妙的她。
蕭蕭慌亂的回過頭,看到同樣穿著酒店浴袍的齊俊站的那裡,眼睛裡的驚恐轉為了意外的驚訝。
“見到我有那麼可怕嗎?”他開門出來的時候,她的樣子像是要準備逃跑。
“…咳,我不知道是你。”見到是齊俊,她的心竟然莫名的安了下來。可能是因為他幫助過自己吧,還有那雙始終坦蕩的眸子,讓人願意相信。
“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抱她來酒店的時候有注意到,她的衣服有多處輕微的撕裂痕跡,再加上唇部紅腫,脖子上也有吻痕,像是遭遇過侵犯似的。
蕭蕭低下頭去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那樣子並不想多說。
齊俊知道如果真如他猜測的那樣,她對自己這個陌生男人提及勢必會覺得難堪,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便又說:“你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已經讓人去幫你買,再稍等一下就好。”
“謝謝。”蕭蕭說,不是謝謝他為自己買衣服,而是謝謝他沒有再追問下去。
說完之後她變得很沉默,讓齊俊也感到莫名的壓抑。他看著她,目光掃過她脖子,低領的浴袍掩蓋不住深淺不一的紅痕,應該不是同一時間發生的。
蕭蕭注意到他的目光,手不自覺的放在脖子上,臉上顯過一絲尷尬。
“那個…衣服是酒店的女服務生幫你換的。”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只好又補了一句。
“嗯。”蕭蕭點頭,其實已經沒有在多想。
她現在已經能稍微冷靜一點,自己不是初經人事,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她還能分辨出來,所以才會對他更加信任。
又是沉默,一絲明顯的尷尬流動。
蕭蕭為了掩飾窘迫,蹲下身子把東西撿進包裡。單身男女處在客房這種環境,又都穿著浴袍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