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綠萍能良心發現,也希望李文格能想辦法,更希望鍾離衡能神通地知道她被困在這裡,雖然一切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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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面歐陽庭的身份稍微改了一下,具體修改如下內容,看過前文的親親瞅一眼就好(原文複製來,包涵一下):
歐陽庭家裡甚至比李家有權的多,更是家裡唯一的嫡糸男孫,難免嬌慣些。只是太叛逆,既不從政也沒從商,應該是這群三代高幹家庭裡的稀有人類。在外國待了幾年,聽說還跟黑道沾了關糸,快三十的男人了仍然一事無成,凌雲心裡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014 原來是她
濃烈的酒味讓她微皺著眉,酒水辛辣灼喉,她只喝了兩口就覺得整個食道都燒起來似的,被嗆的連連咳嗽,巴掌大的小臉漲的通紅。
“快點,難道讓本少等你一晚上嗎?”歐陽庭氣定神閒地催促。
蕭蕭抬著頭看了他一眼,又緩緩舉起酒杯,閉眼狠狠灌了一口,卻又被嗆了一口。
歐陽庭盯著她,劇烈的咳嗽讓她的小身板微顫,臉上卻透出點倔強。他承認她模樣是長的還不錯,卻也不應該足以令鍾離衡失控,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探究的目光移到她經過酒水潤澤的紅唇,飽滿豐澤的猶如嬌嫩的綻放花瓣,不由讓他喉間輕滾了一下,身體竟漸漸燥熱起來。
他穩了穩心神,抬腕看了一眼鑲鑽的手錶:“快點,我再給你五分鐘,不然你別想再走出這個房門。”
蕭蕭一直緊張著地關注著他,此時見他看自己的眸子變化,心裡也隱隱地不安。聽他這樣說,也不敢再耽誤下去,想著最起碼要先保證走出這間房再說。
她放下酒杯,舉起酒瓶仰頭就灌,可是這酒水她實在喝不慣,又被嗆的一通咳嗽,酒水噴在衣服上,沾了一大片的酒漬。但她不敢擔耽,還是將整瓶酒連喝帶灑地喝完,將酒瓶放下便朝著門口奔去。
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急,還是酒精這麼快就發作了,她眼前事物已經變得有影影綽綽,甩著頭想要保持一絲清醒,終於將手搭上門把,卻使勁連推了兩次都沒有開啟。
“那麼著急做什麼。”歐陽庭的大手覆上她的。
蕭蕭驚覺地抽回自己的手,戒備地盯著他,想要看清一些他此是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他帥氣的臉已經變成了雙影,根本聚焦不到一起。
“我是說你喝完了可以離開,卻沒有說什麼時候離開。”他看著她迷了雙眸,眼睛裡閃著得逞的笑意。
蕭蕭心裡頓時警鈴大作,使力地想要撞開他,卻被他一把扯進懷裡,緊緊地禁錮住。
“我會讓衡看看,你這樣的女人是不值得他跟我動手的。”手指輕捏了下她的臉蛋,沒有化妝品的味道,如剝了殼的雞蛋般彈性十足。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長期使用同一種洗漱用品留下來的,他不可抑止的恍惚了下。
蕭蕭的大腦已經接近停頓,沒有辦法思考,但還是知道自己要掙脫,使了很大的勁才推了他一下,自己卻跌在地上。手機從衣兜裡溜出來,發現一陣摩擦的聲響。
她迷迷糊糊地去拾,心裡想著要給鍾離衡打電話,他會來救她的,一定會來。也不管手機屏是黑的,也忘了它早就沒電,卻一直急切地按著上面的鍵。
而歐陽庭站在那裡,目光盯著機身那個有點眼熟的配飾怔住了。那是個指環,鉑金的,鑲了一圈細碎的鑽。很普通的一隻戒指,他卻肯定自己見過。
那應該是在大約三年前的時候,他去英國前夕來找過鍾離衡一次。自己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他下了飛機在鍾離衡的公寓裡按了很久門鈴都沒有回應,最後是找人強行撬開的。
那天的夕陽西斜,客廳裡的光線已經很暗。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