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容也沒有另外開府,而是和林父林母繼續住著,因此林家也相當於是姜潮雲的外家。
他只是過來看看林月容,林月容問起他和寒江穆的夫妻生活,他也老實回答了,聽得林月容直皺眉頭,對他說:「你怎能這麼任性?陛下對你這般一心一意,你還欺負他,若真將他欺負急了,以後納妃你可怎麼辦?」
姜潮雲很自信地說:「不會的,我說讓他去納妃,他還生氣呢。」
林月容聽了,直搖頭,「你這不行,夫妻之間,不能這樣……」
林月容一開始對那寒江穆是無論如何都看不順眼的,然而到現在,她是看姜潮雲不順眼了,看寒江穆是哪裡都好,甚至還覺得他有些可憐,一直被她兒子壓著。
林月容一條條訓下來,訓得姜潮雲昂起來的腦袋慢慢地垂了下去,開始反省自己。
一反省,便覺得自己的確對寒江穆太過分了,他貪圖清閒,只讓寒江穆親親他是不對的,這樣反省下來,姜潮雲慚愧得無以復加,立刻打道回宮,打算給寒江穆一個驚喜。
回宮的時候,他聽說寒江穆處理完國事,已經回寢宮休息了,有心給他一個驚喜,便讓周圍人都別聲張,一個人悄悄地走進了寢宮。
一邊走,他還一邊脫衣服,等走到寢宮大床面前,便看見了衣衫半解的寒江穆,他面色略泛紅,眸光閃動,聲音強作鎮定,「你怎麼回來了。」
姜潮雲看他這個模樣,覺得有些不對,他猶疑地看著他,問:「我回來你怎麼好像還不太樂意啊?」
寒江穆說:「怎麼可能。」
又道:「少爺是想寵幸我了麼?我們去浴池吧。」
姜潮雲俏麗的細眉一挑,「不去!」
說完,他大步走到了寒江穆面前,俯下身在寒江穆身上嗅了嗅,餘光裡又看見了寒江穆緊繃的喉結,一下子怒火就上來了,「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情?」
寒江穆不動聲色地說:「我怎麼可能會有事情瞞著少爺。」
姜潮雲一把推開他,將有些凌亂的被子一掀,那股味道瞬間鋪天蓋地襲上姜潮雲。
姜潮雲眼尖地看見被窩裡一團布料,當然那布團已經髒了,姜潮雲伸手想要拿,被寒江穆攔住,說:「好吧,我承認了,少爺不在,我自瀆了。」
姜潮雲看他,「那你怎麼緊張幹什麼?」
寒江穆若無其事地說:「我只是擔心在少爺發現後會覺得我不夠穩重。」
姜潮雲笑了起來,梨渦一閃一閃的,顯得十分善解人意,「不會的,我能理解的。」
寒江穆鬆開了手,「少爺明白就好,我們去浴池吧。」
姜潮雲卻在他鬆手後一把將那布團抓在了手裡,迅速一展,很快認出了那布團是什麼,「……這不是我的褲子嗎?」
寒江穆:「……」
姜潮雲看著這個熟悉的款式,「……這個款式的褻褲我已經很久沒穿過了,你從哪裡得到的?」
寒江穆喉結滑動了幾下,還沒有說什麼,姜潮雲就已經認出來了,「這、這條褲子,這不是我丟掉的那條嗎?」
寒江穆:「……」
這都能認出來?
不怪姜潮雲能認出來,他用的布料都是很好的,而且褻褲款式也是經過繡娘精心縫製的,每條都不一樣,到底是貼身的衣物,姜潮雲記性又很好,自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條褲子的來源。
他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大聲道:「你還說以前沒有監視我,我那條丟掉的褲子你都有!你騙我!」
寒江穆企圖狡辯:「少爺記錯了……」
姜潮雲不聽不聽,「你就是騙我!我今天本來想跟你睡的,我現在後悔了!我一個月都不給你翻牌了!」
寒江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