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你真的以為我在開玩笑嗎?”玉容歌的表在忽然之間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了,而安寧忽然心變得惶惶然了。
上次玉容歌也是這樣,可是因為她逃離了,不曾給玉容歌說下去的機會,所以她避開了那時尷尬的場景。
而如今呢,她以為他是發現同胞兄弟的事而樂得過頭了,以為就像現代那樣,朋友之間有歡喜的事分享,也會開口說一句,我好喜歡你,我好你什麼的,她以為這不過是表達一種喜悅之的方式罷了,不代表其他什麼意義的。
可是看到玉容歌這樣,她的不安再次湧上了心頭。
千萬不要是,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玉容歌,你不可以喜歡上我的,我是一個無心之人,你若喜歡上我,只會是傷痛,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她可是從來沒想過要跟一個古代男人談感的,她一直想著的不過是等到這件事了結了,她跟玉容歌之間的這場婚約也可以隨之消失了。
到時候她還是自由的,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天地之間,她依舊是那個自由飛翔的安寧。
她不想被任何一個男人捆綁住她的翅膀,不想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大宅門裡,跟著那些婦人一樣,一輩子相夫教子,到頭來還要忍受紅顏未老恩先斷的悲催景,還要跟著一大群鶯鶯燕燕爭來爭去,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不要,所以玉容歌,你千萬不要說上她了。
可安甯越不想要聽到的答案,這一次玉容歌竟是沒有迴避,竟是沒有順著安寧的想法配合她,沒有笑著告訴她,寧兒,我剛才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
此時的他,是認真的。
“寧兒,你聽我說,我沒發瘋,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想通了。我再不告訴你,我真正的心意,我怕哪一天你又胡亂猜測,將我隨意地塞給別的女人。你可知道,每次當你說我喜歡別的女人,每次當你說我跟哪家姑娘很配的時候,我有多麼難受,多麼痛苦嗎?”
玉容歌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雙熠熠閃光的桃花眼,就那般深脈脈地看著安寧。“寧兒,你聽清楚了,你沒有聽錯,你的耳朵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我也沒有在發燒說著胡話,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也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因為我知道,若是我再不勇敢一點,我怕我永遠等不到你開竅的那一天了。”
“玉容歌,趕緊收回你這番話,今天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的大婚可以繼續進行,若不然的話——”安寧微微地眯起了鳳眸,眼角挑起,帶著幾分冷厲,她的意思很明顯,若是過了界限,她可以不遵守原先的約定,她可是要反悔了。
可這次玉容歌卻不容安寧逃避下去了。“寧兒,為什麼每次我一提起這個話題,你就縮了回去,你就要回避我。寧兒,拜託你,你能不能好好地想一想,給我一個機會行嗎?試著相信我,相信我能帶給你幸福,可以嗎?”
“玉容歌,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跟我繼續合作下去了,既然如此,大門在那邊,你請回去吧。”安寧忽然冷下了臉,跟剛才笑著的樣子完全不同,冷著面容的她,天生就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可是玉容歌並非常人,他本也是習慣了上位者的份,所以這種壓力,對於他而言很熟悉,一點兒也不陌生。當然,既然並不陌生,玉容歌自然也不會被安寧這種氣勢所壓倒的。
他只定定地望著安寧,問著安寧。“寧兒,你是真的一次機會都不給嗎?”
“一次機會都沒有,玉容歌。”安寧斬釘截鐵地告訴了玉容歌,語氣中半點猶豫都沒有。
玉容歌那雙閃光的桃花眼驀然黯淡了下來,他眉間染上淡淡的愁絲道:“如果是顧傾城的話,你也會這麼說嗎?”如果當初顧傾城先行一步在皇上面前求賜婚成功的話,那麼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