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衛少棠呢皺了皺鼻子,不悅道:“我說玉容歌,小時候的你還比較好玩,怎麼你越長就越回去了呢,現在的你,可真一點兒也不好玩。”
“要是不喜歡,你可以不登門,我又沒求著你來我這兒。”
“哎哎哎,我說玉容歌,你這過河拆橋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我剛給你辦完事,你就這麼對我啊。”衛少棠不滿地嚷嚷道。
“三十年的雪裡梅,酬勞已經付了。大門在那邊,你隨時可以離開。”玉容歌指了指點凌五送上來的那壇雪裡梅。
“你這人,真沒意思,太過絕了。真不知道嫂子怎麼受得了你。”衛少棠搖搖頭,很為那個未曾謀面的安四小姐而擔憂。
這個時候,玉容歌手中的黑子忽然啪地一聲落在了石桌上。“凌五,將雪裡梅拿回去。”
“別啊,玉容歌,那可是我的了,你已經答應給我的。”衛少棠趕緊抱住那壇雪裡梅,絕不容許凌五將它拿回去。
“可我有反悔的權利。”玉容歌的眼神飄了飄衛少棠懷裡的酒罈。
“給我的就是我的了,你休想反悔,我走了。”衛少棠生怕玉容歌,抱著酒罈子一個飛上了牆頭,轉而一陣風過去,他的人影就消失了。
“玉容歌,記得哪天介紹嫂子給我認識啊,告訴她,我很佩服嫂子的手啊,那出手實在太快太準了。”牆那頭傳來了衛少棠的聲音,很快,聲音隨風一散,沒了痕跡。
玉容歌呢,這個時候無心再擺棋局了,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扔進了棋盒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主子這會兒時辰還早著呢,要不要去世子妃那裡?”凌五見主子這個時候好像心不太好,便趕緊給主子提議道。
他想著,主子見了世子妃之後,心總歸是會愉快起來的。
那玉容歌呢,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也好,時辰還早,就去世子妃那裡走一趟吧。”剛走出一段路,玉容歌似想到了什麼。
“對了,凌五,你將宮裡剛送過來的那顆夜明珠去拿來。”
“是,主子。”看來這又是送給世子妃的禮物,凌五偷偷一笑,便取夜明珠去了。
臨竹院那邊,安寧這會兒呢,正聽著踏雪描述薛弘的慘況,還有薛弘引發的一些事。
“只是這樣,還真是便宜他了。”紅喬聽著薛弘的慘狀,那是大為痛快,不過一想到青枝在牢房裡被薛弘折騰成那個模樣,紅喬覺得薛弘所受的慘狀還不夠抵消青枝所受的苦楚。
“沒錯,就只是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踏雪冰冷的眼眸里布滿了殺氣。“何況,薛家本就有一位醫術高超的大夫在給薛弘治傷,很快,薛弘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查出來是哪位大夫了嗎?”
“那是薛太師邊的幕僚,名叫姬流觴的,傳聞此人醫術毒術皆有涉及,武功謀略更是不差,很難對付。”踏雪根據飄香苑調查過來的資料,一一地告訴了安寧。
“另外,這位姬流觴世一片空白,學藝過程更是神秘,無人可知,除了這三年來知道他的經歷之外,前面的二十年,就連飄香苑也調查不出任何有關他的隻字片語。”
“這麼說,有些人已經浮出水面了,這次出手,還是有所收穫的。這世一片空白不等於就是一無所獲。一般不公開世的有二種人,一種人就是不能公開份,懼怕公開份,一旦公開份會帶給他致命的後果。另外一種人那是不想公開份,既是不想,那就表示他的份太過麻煩,他想過平靜的子就得隱瞞名。所以可以查一查二十三年前究竟發生過什麼大事,從那些大事中也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是,小姐,踏雪這就去查。”得了安寧的提示,踏雪這便去飄香院,派人調查二十三年前金鳳王朝各個地方有什麼重大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