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離了誰活不下去”,夜闌迴夢,心底抽痛,不自覺,淚流滿面。很久以來,似乎都在單方面的依賴著周大哥,任性的時候,難過得時候,開心的時候,似乎一旦需要,周大哥就像超人般神通廣大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許周大哥真的把自己寵壞了,就像一隻水裡的魚,一輩子也察覺不到水對他的呵護,只有離開了水,才會體會到那種撕裂般的窒息。
稀裡糊塗的就完了第一學期,最後一科考完,楚意拖著一行四人非要通宵。吃完飯本來要去KTV,可沒有事前預定,個個都是人滿為患。一直到下半夜一點半,四人還在外頭軋馬路。
楚意急中生智,“咱要不去酒吧?”
一趟酒吧街尋下來,錢安發揮特長,貨比三家,才選了一家環境優雅價格公道的銀月酒吧。
楚意先嚷嚷上了,“不行不行,這名字不好!”
江涵打斷他的話,“沒什麼不好的啊。”說罷,率先抬腳進了酒吧。
前腳進去,江涵就後悔了。
吧檯上的銀月也是一怔。
一直坐在銀月身邊打諢討喜的周合也是一怔,“月月,怎麼了?”
楚意第一個沉不住氣,氣急敗壞的指著銀月,“你……你……”
江涵攔住他,“楚大哥!”
“小涵?你怎麼來了?”周合不明究理的一頭霧水。
倒是銀月,平靜的微微一笑,頗有風度的舉起手裡酒杯,“遠來是客,我請一杯。”
若是掉頭就走,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錢安大大方方的坐上高腳椅,端起銀月新調的酒,輕啜一口,微苦,帶著三分清新的檸檬香。
銀月不再說話,安靜的調了幾杯酒,最後一杯遞給了江涵。深藍色的液體,浮著剔透的冰塊,隱隱的苦茶香。
江涵點點頭,“謝謝。”
周合湊上去,“你們認識?”
銀月充耳不聞,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裡的酒杯。
江涵呵呵笑了笑,含糊的應了。
銀月從吧檯上倒出滿滿一杯白酒,江涵雖然不認識,卻也聞得出來酒味撲鼻,怕是度數不低。銀月緩緩舉起來,“江涵,我先乾為敬,以往的那些個混帳事,是我小肚雞腸,這酒若是你賞面子就喝了,一笑泯恩仇。”
江涵有些尷尬,“銀月,那些事過就過去了,你別喝壞身子……”
銀月微微一笑,仰頭一飲而盡。
江涵反而尷尬了,忙也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直嗆的咳嗽不停。
銀月咯咯笑了,“小傻子,你那又不是白酒,哪有這麼牛飲的?”剛喝完酒的銀月,帶了三分醉意,雙頰粉紅,言笑晏晏,帶了三分嫵媚,美的不可方物。
周合在旁邊,眼睛都直了。
江涵也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笑,撓撓頭。
銀月又給眾人調了幾杯酒,此時的銀月,帶了三分醉態,嬌憨可掬,錢安對調酒頗有興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也熱鬧,楚意誤喝了白蘭地,早就滾到了桌子底下,周驥淵慘兮慘兮怨婦似的看著錢安,又不敢插嘴。
倒是周合,拉住江涵咬耳朵,“你認識月月?”
江涵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周合一拍大腿,“兄弟,早知道有你這門路,哥哥我至於碰這麼大一釘子嗎?”
江涵看著他一身光鮮的過分的打扮,恍然大悟,“二哥,你心上人不至於是銀月吧?”
江涵驚訝的發現,一向久經風月的周合竟扭捏了起來。江涵轉轉眼珠子,“二哥,幫你可以,你也要幫我個忙。”
“說吧!只要你能幫我把月月約出來,”周合拍著胸口,“哥哥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江涵勾起嘴角,“成交!那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