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所謂呢?”
她看著他,眸子裡還水光盈然,可聲音卻是冷的:“沈易,你是這樣想的對嗎?”
舒黎不知道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為什麼會有人自大到這樣的地步……她是真的覺得可笑極了:“沈易,你為什麼以為我會願意和你結婚?又為什麼相信我會為你生孩子?就憑你的那幾個臭錢?”
舒黎的聲音還在止不住地顫抖著,可她的心底卻是滿滿的快感……原來傷害別人是這樣痛快的事情,難怪他們都要這樣對她。
看著愣在她面前的男人,舒黎冷笑著繼續開口——
“沈易,你知道每次和你上。床我都覺得多噁心嗎?”
沈易咬緊了牙關,額頭上的青筋若隱若現。
他啞聲道:“閉嘴!”
可舒黎卻不。
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一時間只覺得齒冷,“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當初你和那個女人躺在床上的畫面……你難道就從沒覺得自己噁心嗎?你不害怕自己會得病嗎?”
沈易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再次厲聲道:“你閉嘴!”
舒黎看著他,清凌凌的眸子就那樣看著他。
好半晌,她終於輕聲道:“沈易,你憑什麼和寧瑋比?你這輩子都和他比不了……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沈易的手掌高高地揚起來,那架勢看起來像是要給她一耳光。
舒黎並不躲,就那樣看著他。
“哐!”
最終,沈易將拳頭狠狠砸進了她身後的牆壁表面。
***
舒黎就這樣在房間裡待了三天,沈易沒有再出現。
她的手機不在身上,身邊也沒有任何其他可以和外界聯絡的裝置。
給她送一日三餐的是別墅裡的一個年輕女孩,名字叫小娜。
小娜並不和她說一句話,將一日三餐送進房間後,看著她吃完便又走了。
舒黎並不慌亂。
她知道,沈易總不可能將她就這樣關一輩子。
她現在的腿雖然沒有大好,其實早就可以下地走路,只是醫生說需要靜養。
既然沈易現在想將她困在這裡,那她便當做是靜養腿傷好了。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沈易終於再次出現了。
舒黎在二樓房間的窗前便看見了他。
他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也許這兩天他是回了北京,現在才剛飛回來。
黑色商務轎車在別墅的樓下停著,沈易從後座下來後,又有司機從後備箱裡拿出了行李箱,然後跟著他一起進了別墅。
很快,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來,隨即她的這間房門被推開。
沈易就站在門外。
短短兩天不見,他的模樣看起來卻是消瘦了許多,反倒顯得人格外的精神。
沈易走進來,將房門關上,然後走到落地窗前,在舒黎的對面坐下。
他伸手想要摸她的臉,但卻被她側過頭躲開。
於是他收回了手,只是問:“吃了晚飯沒?”
舒黎並不打算理會他的噓寒問暖,只是冷聲道:“把手機給我,我要回巴黎。”
沈易沒吭聲,只是一言不發地坐在她對面。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來。
是一個很小的錄音裝置。
舒黎心裡猜到那是什麼,但卻不敢說出來。
下一秒,沈易自己先開口了:“寧瑋的錄音……你不是說我不讓你聽他的遺言麼?現在我把它帶來了。”
舒黎伸手想要去拿那個小小的黑色錄音裝置,但沈易卻先她一步,將東西重新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