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這片刻間,已走了數十丈遠。
朱文華狠狠瞪了那女子一眼,立即到後梢搖櫓,順水勢搖回南岸,半刻功夫,船已靠岸,立即有十幾名黑衣人圍近前來,當先一名老者,搶前躬身,道:“外堂巡察廖江候駕!”
“清理三號別屋備用!”
“遵令!”
十幾名黑衣人如飛而去。
朱文華再次搖櫓駛動烏篷船,沿河邊走了約半里左右,泊近了一座木搭的碼頭,四名黑衣人上前繫纜,然後垂手肅立,朱文華招呼吳維道道:“我們上岸吧!”
兩人登上碼頭,朱文華寒聲發令道:“把船上那女子帶到三號別屋來,查明這條烏篷船的來路!”
“遵令!”
吳維道隨著朱文華奔入一片樹林中,一間石牆圍繞的小屋在望,那自稱外堂巡察的老頭已在屋外恭候,屋於四周的林木中,可見幢幢人影,不用說是警戒的。
看來這便是所謂的三號別屋了。
到了屋前,巡察廖江躬身道:“現場已清理完畢,恭候少幫主大駕!”
“廖巡察留屋中辦事,其餘弟子不許接近屋子!”
“遵令!”
朱文華一抬手道;“兄臺請!”
吳維道略一謙讓,舉步入屋,這小屋是磚瓦所建,兩暗一明,屋後另起一座石塔,高出屋頂四層,盡來是瞪望所用,頂層垛口,可見人頭在晃動。
明間居中一條長案。設了三張座椅,像是問案的法堂,兩旁,各排了一長列木椅,此外別無它物。
朱文華隨便在左右一張椅上落座,吳維道自動坐到與他面對的左邊,巡察廖江在下首站立。
那賣唱的女子,被兩名黑衣漢子架了進來。
廖江一擺手道:“放下她,你倆退出去!”
“是!”
兩名漢子於依命施禮而退。那女子平躺在地上。
朱文華大喝一聲:“廖巡察,架她起來,本少座問話!”
“是!”
廖江應了一聲,上首抓起那女子,反扭了她的雙臂,面向朱文華。
就在此刻,一名黑衣漢子,匆匆奔至屋前。
“報!”
“什麼事?”
“稟少幫主,畫舫弟兄……”
“怎樣?’
“只有一個生還,但已重傷!”
那名漢子施禮退去。
朱文華用力一咬牙,目光中抖露出一片恐怖的殺機,厲聲喝道:“賤人為何要下這狠手?”
那賣唱女子目毗欲裂地道:“小狗,我恨沒炸死你!”
朱文華俊面起了抽搐,看來已是怒極。
“賤人,你受何人指使?”
“沒人指使,我要這樣做!”
“為什麼?”
“報仇!”
“報什麼仇?”
賣唱女子咬牙切齒地厲笑數聲道:“我雖然不幸被擒,但會有更多的人起來,殺盡‘金龍幫’這群虎狼!”
廖扛雙手一用力,那女子的粉腮立呈慘白,但她沒有哼出聲,硬忍住了。
朱文華離座而起,直逼那女的身前,獰聲道:“說出你的來歷,同黨!”
“呸;”
一口唾液,正吐在朱文華面上。
“啪!”
一記耳光,打得賣唱女子口血飛進,粉腮立時高了半邊。
“說!”
“做夢!”
朱文華一把抓住了她頭上溼淋淋的青絲,向後一扯,道:“說是不說?”
女的淒厲地吼道:“小狗,你殺了我吧!”
“嘿嘿,沒這麼簡單!”
“你要把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