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路後,便覺車上突然傳來一絲異樣的聲音,她一個千金小姐,何曾吃過這這種苦頭,將李傑恨的牙癢,若這壞人交不出令人滿意的答案,說不得要出回狠手了。
又走了幾步,她便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心道:“我便怕這惡人了麼?這是大白天,他還敢怎的。”心中如此想法,便一咬牙,也掀起了簾子,卻見李傑正歪著頭,靠著車廂睡的正香,只差沒流口水了。
鐵玉蓉忍住羞澀坐到自己塌上,心中有幾分忐忑,卻見李傑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進來了,兀自熟睡,才鬆了口氣。
但她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將護身用的寶劍緊緊的執在了手裡,一動不動的望著那人。
只見他身體歪扭,呼吸急促,更可惱的是,此人在睡覺時,嘴角還掛著那絲可惡的笑意,她本想痛揍李傑一頓,卻又拼命忍住了,心道:“這個傢伙,只要不與他們鐵氏家族作對,倒也沒那麼討厭了。”
馬車一路顛鞭而去,孤男寡女獨處,這其中的滋味,也只有鐵大小姐自己明瞭,李傑沒肝沒肺,睡的正熟呢!
可就在這時,前路蹄聲漸急。
李傑聽到這種聲音,連忙從沉睡中驚醒了過來,望往前方,借了林中灑落日光,看到黑壓壓數十多名騎士,像朵烏雲般,朝他們掩了過來。
手上持的均是巨盾、重矛等對仗的攻堅利器,顯是針對他們這輛馬車,有備而來的。
鐵玉蓉皺著黛眉看了那些人一眼,綿綿軟語在李傑耳邊響起道:“不管他們是衝著你來的,還是衝著我來的,只看這些人的神情,就知絕非善類,你可要好好護著我啊!”
李傑一覺睡醒,精力充沛,此時得美女軟語相求,心中湧起萬丈豪情,長笑道:“鐵大小姐請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保你毫髮無損。”
“衝呀!”數百騎士,一起吶喊,卻只像一個人在狂叫,只不過這狂叫的聲音,大了數百倍,聲威震懾,確實駭人心魄,僅從這一點,就知來人,慣於群戰,極可能是支軍隊,否則如何能喝得如此一致。
最前一排,十名騎士的重矛向前平指,隨著戰馬的衝剌,只瞧聲勢,便能教人膽喪。
李傑卓立不動,將腰中軟劍,扛在肩上,神情肅穆,看著敵騎馳至十丈外距離,雙眉往上一揚,軟劍忽地彈起,離手丟擲,竄上半空,往敵我雙方的正中間,刺落下去。
鐵玉蓉嚇了一跳,不知李傑好端端,為何要扔掉手中的武器,剛要問出口,李傑已往前掠去。
敵人共有二百餘騎,分作六排,除前三排,持長矛外,第四排持盾,第五一排,持刀,最後一排拿劍,而且六排人,每排均穿上了不同顏色的服裝,光是外觀,已足以使人知道他們精於某種玄妙的陣戰和衝鋒術。
否則,怎會擺出如此陣勢……
蹄聲震耳欲聾。
李傑只移了一步,便跨過了五丈的距離,赤手接回由空中落下的軟劍,這時敵騎才再奔出了二丈的距離。
鐵玉蓉望著李傑持劍橫在路心的雄姿,眼中閃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李傑大喝一聲,左手一揮間,手中軟劍化作千百道劍影,竟像已將整條官道全截斷了似的,連水滴也不能透過。
前排十人不慌不忙,狂喝聲中,離馬而起,藉矛尖點在地上之力,躍往李傑頭頂攻來。
無人的健馬‘驀地狂嘶,加速向前奔出,原來給後面的騎士用刀刺在馬臀上,激起它們往李傑奔去,手段殘酷不說,這招也是毒辣之極。
豈知李傑長嘯一聲,身子往高空升去,剛好攔著十人,手中軟劍的劍影,剎那間填滿空中,嗤嗤聲中,劍尖帶起無數個氣勁的小急旋,往十名凌空以矛攻來的敵人旋過去。
這是他自己所獨創的群擊劍法,藉著劍塵刺出氣勁,便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