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罷~~~~
可是那一股股上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叫她不願再用大腦思考。緊握成全的手指泛白,想來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了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長夢短
再如何複雜的路徑,走多了自然熟稔。在陌生的天空,處久了和不會……
陳瑛都不用憑著記憶,只需用感覺都能找到那較遠處的隱蔽山洞。那是個廢洞,山洞寬窄適中,按理說也該有什麼動物居住。好在不是所有都是理所當然,這等安全處自然被陳瑛當做了秘密基地一般。陳瑛把它改造成了個盥洗室,可以就不遠處的湯泉是不是擦擦身子。
在軍營這幾個月,每次大姨媽來,李森都會想起那個替父從軍的誰來。每每思及都很是佩服啊,此時又禁不住嘖嘖起來。那麼多年,是這麼過來的?特別是那不省心的親戚來時,剛好遇上戰爭怎麼辦?歷史上有記載木蘭生兒育女嗎?沒有考究過,如果有那該多麼奇蹟啊!
陳瑛在石壁角落的碎石中,翻找出一個包裹來。這是她好不容易節省下來的繃帶,還有有幸出營時偷偷置辦的布料棉絮。只是哭得出來,天知道沒出她都要多麼節省地使用。還好,自己除了幫廚還有一個‘副業’。
這裡還有一個木盆和毛巾,李森按平時一半,拾搗乾淨自己便準備沿途歸返了。
剛準備剝開灌木叢出山洞的陳瑛,看見好一個、兩個、一群……
至少有上百個人影,從不遠處閃過。動作迅速敏捷,乾淨利落。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身著輕便緊身黑衣,面上覆布巾,背身負著刀劍。反常即妖,大白天的扒一扒敵軍的衣服穿穿好了,裝什麼綠林?意圖不軌啊意圖,真是夠了。這些個具體會做些什麼?火燒軍營糧草?打亂我軍內部,裡應外合?還是刺殺將帥,刺探敵情?陳瑛的腦子很亂,也知道必須想辦法通知才行。最好的是,大叫狂奔,讓所有人警惕起來。當然,結果橫豎都只有一種——陳瑛被敵軍亂刀砍死,或者,被己軍亂箭射死!
這種捨己為他人的事,陳瑛才沒有這麼大公無私呢。更何況有人聽得見才邪乎?!
自然陳瑛是不想讓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們’受傷丟了性命的,如何是好啊。
慌亂時四處亂飄的眼,觸及到牆角的碎石。布料和繃帶好像也足夠了,醉了……
這是唯一的最捷近出路了!陳瑛自我暗示著。
很明顯那些人是很瞭解這裡的地形情況的,不然也不會走那條陳瑛經常走的既隱秘又快捷的小道。一般不會有什麼人經過,除了經常上山的獵戶。或者,特地探查過地形的人。
沿著峭壁往下,陳瑛是把繃帶做成的繩子前端系在自己腰上的——還是死結。底下就是主帥營了,也不過半山腰四、五十丈而已,該是最快的方式去通風報信了。
現在,陳瑛想哭了。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運道——繩子短了!此時,陳瑛處於不上不下的峭壁低段。這要瘋了,陳瑛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缺氧了。多長時間了?懸掛在這崖腰間。大概有一個小時半個時辰了吧。隱約間,崖底有煙火閃亮,陳瑛不禁想一切來不及了。
往上爬吧,陳瑛最終只能如此後退。希望不要再發生意外才好!不然,絕對沒有個好。一邊往上,一邊又暗自慶幸:多虧這幾個月的服役生涯啊,不然自己哪能有著這樣的體力。這個時候,還能上躥下跳的。雖然沒有成功報信,也好。不然就這樣貿貿然地下了懸崖,所不定就被當成同黨個……
等到陳瑛到達崖頂,就只剩下出氣了。覺著自己真的就要死了。今日的晚餐也是沒有吃下幾口的,如今體力過度地順好,餓的前胸貼後背,也就餓過了。眼前直髮黑,卻又要拼命地告誡自己不能睡,不能暈。山頂的一入夜,便是徹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