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虐蔣瀾的節奏~~但是虐蔣瀾這個情商為負的渣渣,我們要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我要他一點點回憶起,然後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時候深思熟慮不如衝動一試。
女主快重生了……其實我寫得有些墨跡有一個原因是……重生後的故事木有想好……然後有種……你們就是在等女主死掉……死掉了就一了百了可以放心了的趕腳,壞人!
打理了一下我的專欄~新坑動態在那裡~!【當然我沒填坑前不會挖的……
幾天後的晚間,蔣瀾難得沒有去樓上書房工作,他鬆了襯衫領口的一個紐扣,額前髮絲鬆軟地垂在耳際,手中捧著一個陶瓷茶杯,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新聞。這是他的專座。蔣瀾想。可是這麼一回想,他卻有些記不清上一回這麼悠閒的看電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門鈴忽地響了。
蔣瀾放下茶杯起身去開門,深藍色的棉拖鞋軟軟的,有種陷落溫柔的錯覺。門開了,幾個捧著衣服袋子的人走進來,最當前的那個手中的袋子堆了高高一疊,最上面還頂了一瓶鮮花。
鮮嫩的花卉,幼綠的枝葉上還掛著垂露,被人看似隨意地插/在花瓶中,卻分外相得益彰。
蔣瀾立在門前。
“累死了,不請我們進去嗎?”
蔣瀾捏著門板的手指微微收緊,又忽地放掉。“葉闌珊。”
葉闌珊有些尷尬地把舉著的衣物放到地上,瓶中葉片上的水珠不小心濺到她臉上,像是一滴淚。
“蔣瀾。”
“你來做什麼?”蔣瀾問,葉闌珊覺得這句話有些殘忍的味道,可是她抬頭,卻在他眼底看見和平日裡一樣深黑的瞳孔,深黑的光,和平日裡的蔣瀾並無分別。
“我來幫你把衣服送過來,之前你說需要理一下,沒把衣服帶回來,於是現在我幫你把這些衣服運回來。”葉闌珊笑了笑,像是一個精明體貼的秘書。
“我之前拜託秦羲了。”秦羲就是秦特助。
葉闌珊站在門口,秋日裡晚間總喜歡起一些不濃不淡的霧。
“這是卡羅蘭莊園新開出的花。”葉闌珊開口:“這些衣服很漂亮。”
蔣瀾點點頭。
“牟再思已經死了。”
蔣瀾點點頭。
葉闌珊心口泛起一陣細密的疼痛,她忽地素手一張環住蔣瀾的腰。“蔣瀾,你不要這樣。我很擔心你。”
葉闌珊的纖纖手指在他身後的西裝上揪緊,聲音卻是一貫的平靜,好像說的是不關自己的事情。
“我怎麼了?”蔣瀾低聲問道,聲音像裹了霧
是啊,他怎麼了?在喪禮上矜持地壓抑哭泣,有條不紊地為妻子下葬,隨後稍作休養了一天便飛去了a國,手段凌厲舉止風行,a國代表心悅誠服,他每天按時上班,偶爾加班,隨後便回來家裡,他仍舊寡言,眉目清淡。也會在會議上突然走神,然後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下回過神來,隨後歉然地微笑。
他很正常。鄒於容來過一次,看了眼蔣瀾,便離開了。鄒於容想:這還是她的兒子。
這個男人,好像一直都是這麼內斂與嚴格。
葉闌珊矜持地鬆開手,蔣瀾退開幾步,道:“送進來吧。”
幾個員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地將東西放在廳裡,便悄步離開了。葉闌珊將鮮花放到茶几上,她看了眼茶几的一角:“這個花枯掉了,我扔掉吧。”
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植物,早已枯萎得沒有了本來樣貌。黃綠色的枝葉以一種死掉的姿態擺出一個乾巴巴“枯”字。蔣瀾點點頭:“好。”
葉闌珊蹲下/身,把枯枝從瓶中抽…出來,乾巴巴以致於翻卷的葉片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