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就直接硬闖過去。”巫驚羽眼底滑過一絲幽芒,隨口說道。
“你到是想得天真,封玉既然能夠安排二隻大狗在東城門下候著,城門外早已經埋伏著官兵,就等著咱們忍不住衝出去自投羅網。那你下輩子就一個人過吧。”
這個訊息自然是小金子告訴鳳傾妝的。
二人正說著,突然一股臭氣撲鼻,一輛拉糞的馬車從身前經過。
“我有辦法了。”巫驚羽腦海中靈光一閃,挑眉笑著說道。
“不要。”
巫驚羽的方法還未說出,鳳傾妝直覺不妙,就開口拒絕道。
“放心,我的方法保證能夠讓我們倆順利出城。”巫驚羽邪魅地揚眉,臉上燦爛的笑容令鳳傾妝的心直打鼓。
不等鳳傾妝提出抗議,巫驚羽腳下一動,已經攔在了那輛糞車的前面,從懷中掏出一綻銀子塞在趕著糞車的老頭手中,耳語了幾句。
老頭喜笑顏開地收下銀子走了。
“妝兒,上來了。”巫驚羽笑著說道。
“不要,臭死了。”鳳傾妝站在原地,不斷地搖頭。
“乖,快點上來,只要坐上糞車,我們便可以順利出城了。”巫驚羽忍受著熏天的臭氣,耐心的誘哄著。
244分道揚鑣
在巫驚羽一遍又一遍的誘勸下,鳳傾妝最終還是忍受著熏天臭氣坐上的糞車。
一坐上去,巫驚羽將兩粒藥丸塞在她的手中以防萬一。接著,又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鳳傾妝點了點頭,二人便坐著糞車朝著東城門下慢慢趕去。
“站住,幹什麼的?”
一名士兵多捂著鼻子,多此一舉地盤問道。
“官爺,你不是都聞到了,還問小的做什麼?”巫驚羽臉色一轉,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那她呢?”指了指身旁易容的鳳傾妝。
“她是我的媳婦。”巫驚羽說。
鳳傾妝坐在前面,一直閉口不說話,兩隻眼睛注視著城門下的那兩條大狗。
在巫驚羽的話音剛剛落下,兩條大狗突然之間有了反應,張開嘴剛要大叫。
只見鳳傾妝的動作更快,屈指一彈,先前巫驚羽交給她的兩粒啞藥直接彈入了兩條大狗的嘴中。
那兩隻可憐的大狗被士兵牽在手中,站在原地,朝著鳳傾妝所在的方向不停地撲騰,嘴大張,尖銳的牙齒露出,奈何卻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
“剛才都還好好的,這大狗現在是怎麼回事?”牽狗計程車兵納悶不已。
“官爺,我想這大狗可能是被一車的大糞給燻得反常了。”巫驚羽趕緊介面道。
他的話音剛落,沉默的鳳傾妝開口問道:“官爺,你看這一車大糞燻得你們也受不了。如果盤問好了的話,我們可以出城了嗎?”
城門官早就被燻得眉頭緊蹙,捂著鼻子直襬手。
“去吧去吧,趕緊出城去。媽的,臭死老子了。”
“多謝官爺。”鳳傾妝陪了一個笑臉後,轉頭朝巫驚羽看了一眼。
巫驚羽揚鞭趕著糞車朝著城門外走去,只是拉車的是一頭牛,那速度比蝸牛爬也快不了多少。
午後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半個時辰後,秋雨已停。巫驚羽和鳳傾妝二人終於遠離了炎京城,將糞車停在路邊,二個非常默契地對視一眼,直接施展輕功遠離萬臭之源,朝著約定好的地方掠去。
雨後的天空,空明澄澈。
二人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左右也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白芷河畔。
遠遠地,就看到狄赫的儀仗隊依靠在河畔邊休息,而錢滿貫和銀箏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不停地朝著炎京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