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黃一點都沒有驚慌的意思,坐在座位上動也沒動:這個人除了你和小晴,赫敏等幾個新進公司的人,我們這裡別的人都認識他。在你進來之前,你的經理位置就是他的。
如霹靂在我頭上炸響,我隱約感覺到自己在接近一個陰謀的核心,但卻隔了一層紙一樣的東西模糊不清。
iss黃看著我發愣的樣子,突然又冷笑了起來:陳經理,請你還是耐心看完這份檔案把。說完又把資料夾扔了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開啟了資料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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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資料夾裡的答案,我把資料夾又扔回了iss黃的桌上,一言不發。
iss黃冷冷一笑:這麼快就看完了,請問還有什麼要問的麼?我親愛的陳經理?或者,應該稱呼您:陳科長,國家安全域性特別行動科的陳輝陳科長。
我微微一笑:隨便了,不過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真實身份的?
iss黃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那個我面試時的日本董事長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彪型大漢:陳君,你的本事大大的,不過的,我們做生化公司的資訊系統厲害更是大大的。陳君你的遞上閱歷表的,我們已經知道你的是誰的。
我苦笑了一下。這下栽得真徹底。
是的,我在大三的時候就加入了中國國家安全域性,接受了培訓。我們那一批人就是人們說的高階特務,高階間諜。大學生物系助教只是我畢業後的一個掩飾身份。我的真實職業就是專業負責調查外國生化公司,領二級中尉軍銜。
這家披著合法外貿公司的外殼,實際從事非法生化武器試驗的中日合資企業,最近引起了局裡的注意,但我們一直無法確定公司的試驗室的具體地點。也無法掌握他們到底具體在做什麼樣的試驗。
所以在少數幾個高層領導的策劃下,我以應聘的形勢進入了這家公司,想找出他們進行試驗的證據。
昨天和流浪漢糾纏的誤打誤撞下,我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實驗室,本來我以為赫敏就是他們的試驗物件,只要將赫敏帶走,物證,人證就全了,我們就可以合法搜查這座大樓。
沒想到赫敏居然不是,更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人家掌握了,現在。。。
日本董事長拍了拍手,他身邊那幾個保鏢都走到了我身邊,把剛站起來的我又按坐在了沙發上。。
那個日本董事長哈哈大笑:陳君,你的,不要太緊張的。我們對你的,沒有惡意的幹活。不然的,你的來應聘的時候就已經死拉死拉的。iss黃,你的,給陳君看看我們誠意的幹活。
iss黃面無表情的把桌上的膝上型電腦到我面前,我看到一段影音,一段讓我牙齒格格作響的錄象。
畫面上一堆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圍著一個生物做著試驗,他們不斷的用手裡的電棍刺激著那生物,電棍和生物肉體接觸的部位發出淡藍色的火花,每次火花閃過,那幾個白大褂就迅速低頭記錄資料。
那個生物發出的聲音很奇怪,類似是一個男人怒吼和女人悲號混合的聲音,我透過白大褂之間的空隙看到了。。。我怒吼著想甩開了按在我身上的保鏢的手,沒想到這幾個人的勁大的邪門,我稍一掙扎,骨頭就在他們手下發出格拉格拉的脆響,痛的我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我在白大褂之間的空隙,看到的是小晴的臉,小晴悲號的臉。
這些狗日的日本人果然在拿中國人做人體生化試驗,就象當年侵華日軍731部隊對中國人民犯下的淘天罪行一樣。
那個日本董事長始終在觀察我的神色,見我衝動起來,伸出食指,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