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直接拿著田鍥去找別人換,還是良田換鹽礦田,那人家肯定起疑心啊,之前不答應,現在好端端的就答應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啊,一旦這樣,估計就沒人願意跟咱家換地了!”
“而你去就不一樣,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你是個二愣子,假如你賭博刷錢輸了個稀慘慘,然後偷了咱家的田鍥,揹著我用良田換鹽礦田,償還賭資,這是不是很合理啊!”
說完,張公瑾很是自得的縷了一下自己的美髯須,就差說,兒子,快來誇為父了。
而此時的張素那腦瓜子是嗡嗡的響,老張這操作實在是……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有這麼坑兒子的麼,可他一時半會竟然也無法反駁,因為這個辦法還確實挺可行。
“高,實在是高,爹,您這操作不是一般的風騷啊,這辦法……真是……真是絕絕了!”張素硬著頭皮說道。
張公瑾聽了這話很是享受,笑眯眯的說道:“事不宜遲,這是庫房的鑰匙,你先拿些錢,去約勳貴子弟去賭博,然後故意輸給他們,輸得越多越好,然後再派人來“偷”咱家的田鍥,給他們換,用作抵償賭債,如此這樣,那他們還不巴巴的答應!”
這一番話聽得張素不服都不行了,這可真是親爹啊,居然手把手教自己敗家,這叫什麼事兒啊!
不過他也知道也只有這樣才行。
於是就接過鑰匙,揣進懷裡說道:“爹,既然是這樣,那光我自己還不行,我得叫上太子殿下,還有處默、懷玉他們,這事咱家不好吃獨食,不然陛下會眼紅的。”
張公瑾聽了雖然心裡很是肉疼,可想想自家陛下的那德行,他覺得自家還真不能吃獨食,這要是別陛下惦記上,那就離傾家蕩產不遠了。
“嗯,不虧是我老張的種,短的是跟老子一樣聰明,那就按照你說的般,現在你就去拿錢叫上太子殿下他們找人去賭吧,對了,記得一定要叫上長孫家的,老夫記得他家有好大一塊鹽礦地。”
“是嗎,那這事就交給我了,贏錢不容易,難道輸錢還不容易麼,您就在家等我的好訊息吧!”
張素說完,便領著自己的狗腿子張福,保鏢薛仁貴,從自己庫房拿了錢和田鍥,便去找李承乾和程處默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