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個病房?我扶你回去。”
“你要去……洗手間。”她話說的都有點顫。
看她那樣也不像裝的。
我攙起她往洗手間走去,她很虛弱的倚在我身上,似乎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進了洗手間,她在裡面蹲了很久,我問了好幾次,還以為她暈倒裡面了呢。
等林曉月從裡面出來,病號服好像都快被她身上的汗浸溼了,那張臉跟白紙似的,雙唇也毫無血色。
“你到底得了什麼病?”我疑惑的問道,隨既把瞟了眼她的肚子。
林曉月趴在洗手檯上,突然痛哭失聲,“他給我灌了墮胎藥。”
我驚愕,“誰?”
林曉月哭的只抽搐,好一會,才咬牙吐出三個字,“孟……成陽。”
呃……難到她懷的孩子是孟成陽的?
“你的意思是,孩子是孟成陽的。”
她無聲的點了點頭。
我震驚錯愕,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噁心。
“那天你給我打電話是真的……”我還沒問完,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鄒子琛打來的,問我跑哪去了,我接著電話先出了洗手間,告他自己在洗手間,還碰上了林曉月,他說他馬上就過來。
我掛完電話,林曉月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好像肚子不痛了,因為她能直起腰了。
這時,鄒子琛也從另一邊走了過來,見我跟林曉月站在一起,過來就把我拉到他身邊,好像林曉月身上有毒似的。
林曉月看到鄒子琛,有點無地自容的樣子,畢竟她曾經是那樣痴戀鄒子琛,此時這樣狼狽的出現在他面前,心裡多少會覺的羞恥。
“那個……你要不先回姥爺那,我單獨跟她談談。”我輕輕的扯了一下鄒子琛的袖子。
“有什麼好談,有什麼話讓她留著跟警察說去。”鄒子琛面對虛弱的林曉月毫無半點憐憫之情。
我輕聲道:“她可能也是被人利用的?”
鄒子琛怒喝,“你上了她幾回當了,還敢信她,這種人就是死在你面前也不值的你同情她半分。”
鄒子琛的話狠厲刺耳,聽的林曉月臉紅了又白。隨著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我把鄒子琛往後拉了幾步,低語道:“她可能是被孟成陽騙了,那人渣還給她灌了墜胎藥,剛才她在裡面差點痛的暈倒。”
“你怎麼對無關緊要的人總是這麼容易心軟呢,對我怎麼沒見你心軟過。”某男不悅的報怨。
我嗲瞥了他一眼,“我要是對你不心軟,我就不會跟你站在這裡了。”
“這個女人,還是讓我跟她談吧。”鄒子琛還是不放心。
我皺眉,“這事,我跟她好談,至少她對我是有愧的。”
鄒子琛見我堅持,無奈,“行,那我旁聽。”
我看了他一眼,好像也只能這樣,走回到林曉月身邊,“你住的是單人病房嗎?”
林曉月還在不停的抽泣著,點了點頭。
“那去你病房說,今天我必須把事情弄清楚,你要是不想坐牢,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說清楚。”
“好。”她輕應了一聲,好像是想透了。
扶著她,回到她剛才出來的那個病房。
這裡的單人間病房格局大小都一樣,佈置也很簡單,一張病床,一張桌子,一張雙人沙發,兩把椅子就沒了。
我把她扶到病床上半躺著,看到桌上有熱水壺,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再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病床邊。
鄒子琛坐到了沙發上,雙腿交疊,不出聲,卻無形能給人一種壓迫。
“你可以說了?”我淡淡的望著她。
林曉月瞥了眼鄒子琛,瞬間又轉回眼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