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朝著藥老人一行禮,然後對這藥老人的目光大聲說道:“前輩此話從何說起?藥離是我打的不假,但是晚輩又怎麼會去殺他?況且有藥王谷的長老時常在他身旁,我如何殺得了。至於綁架藥谷主,那更是不可能,晚輩不足金丹期修為怎麼可能綁架得了藥谷主。若這樣前輩還以為晚輩可以綁架金丹巔峰的藥谷主,那晚輩也無話可說。”
“你還不承認?”藥老人朝著天佑稍微施展了點威壓。
天佑一看藥老人竟然不顧顏面的對自己施展威壓,腦袋更是一揚,聲音也是大了一個檔次,“前輩難道想要逼迫晚輩承認嗎?我天佑做事頂天立地,蒼天可證。不是我做的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若是前輩非要以勢壓人,那恕晚輩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天佑寧願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活。”說完後,心裡也嘀咕一句,就是小爺做的,小爺也不承認。
天佑這話說的激昂又大義,完全一副不屈君子的樣子,讓在場的人暗暗佩服,一是能夠在元嬰期老怪物面前據理力爭,這份膽氣值得表贊。二是那句寧願站著活,也不跪著死。當然是讓人心氣澎湃。
薛元在一旁,暗中嘿嘿笑,這天佑真是膽肥啊,一點虧都不吃,恩!這句寧願站著死也不不跪著活倒是有那麼點氣勢。
藥老人被天佑堵得怒上心頭,心裡想要一巴掌拍死陳風,但是守著這麼多人落個以大欺小的歪名不算,且這天佑還是那人青眯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味的加強神識壓迫。
天佑強忍著藥老人的神識壓迫,但是雙腿依然不住的打顫,不得不說,元嬰期的神識壓迫可以讓陳風成為白痴。
玄玄子一看輕輕拉了一把藥老人,“藥兄何必跟一個小輩計較,我們不是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嗎?到時候便知道是誰想害你我兩派。我等作為長輩也別平白冤枉了小輩。”
藥老人看玄玄子給了臺階,也知道眼前這天佑不能殺,無論是昆吾還是那人都是自己藥王谷得罪不起的。於是便順著臺階下來了,只是冷哼一聲,“哼,今天暫且不論,若日後查明與你有關,到時候老夫倒要看看昆吾怎麼說。”藥老人這話不光說給天佑聽,也是說給薛元聽得。
不過這話之後,天佑只是行了個禮,“前輩明鑑。”至於薛元,全當沒聽到。
藥老人從儲物袋中一掏,一個兩尺大小的方形錦盒出現在手中,看了一眼手中的錦盒,藥老人沉吟了下,“劉太,這是那綁架藥行忠的人所要求的東西,晶石與一株毒草,我已經用法力封死,你將這錦盒帶至紫霞劍派大殿,切忌不可失誤。”
藥王谷的劉長老趕緊出來,上前雙手捧著錦盒,“請太上長老放心,弟子定將錦盒送至。”
“恩,你先退下吧。”藥老人一擺手讓劉長老退下,然後給旁邊的玄玄子說道:“玄兄,你說此事牽扯你我兩派,我二人既然來了青雲城,是否應該去拜見一下南宮兄。”
玄玄子捋了捋鬍子,點頭道:“正該如此。”
說完兩位元嬰期的太上長老便自顧自的朝外走去,對於其他人連看一眼都沒看。在他們眼中,元嬰以下實在放不了眼中,反手之間便可泯滅。
兩位元嬰期老怪物在的時候眾人都是規規矩矩的,現在一走便紛紛交頭接耳起來。而天佑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天佑站起身來,朝著藥王谷長老座位走去。
此刻藥王谷劉長老正手拿錦盒與旁邊其他的藥王谷長老商議著什麼,看到天佑走來,臉色頓時一變,鐵青著臉看著天佑。
對於劉長老的臉色,天佑直接無視,眼睛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劉長老手中的錦盒,然後恭恭敬敬的朝著劉長老行了一個大禮。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天佑莫名的作為弄的大惑不解,都意味深長的朝著邊看著想要看看天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