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擔心的。
正琢磨著,忽然門鈴響了,他聽到有人走過去開門,但是之後半天也沒見有什麼動靜,不由的心中一緊,連忙叫了一聲。
“五哥,有人要見你,不過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她。”
軍師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誰?誰要見我?”
“瑪麗安娜,真名應該叫做大島愛,青龍會排名前三的殺手,一個應該已經死了的人,我沒說錯吧?”
瑪麗安娜?大島愛?吳迪頓時大吃一驚,
“軍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
吳迪迅速的冷靜下來,按道理,大島愛應該已經死在了拉斯維加斯,但是她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證明當時他們的行動有了漏洞。可是,既然已經逃過了一劫,而且還隱藏的這麼好,那這次主動暴露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隨即他想到,她既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見他,應該是沒什麼惡意。當然,就算是有惡意,有軍師張飛兩個人盯著,她應該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既然這樣,那就不如先見見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軍師張飛一前一後夾著大島愛走進了房間,充滿異國風情的女子還是那麼的妖嬈,臉上那嬌柔的笑意,根本就沒法讓人將她和殺手這個冷血的代名詞聯絡到一起。
吳迪沒有說話,大島愛也沒有說話,軍師和張飛一個人緊緊的盯著她的雙手,另一個則站在了吳迪的身旁。
忽然,大島愛高高的舉起了雙手,在三人的注視下慢慢的拉住了自己T恤的領口。
這是什麼意思?那裡藏有武器?吳迪一揚眉,就看到這女子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雙手輕輕一提,一截光滑的小蠻腰露了出來。
大島愛慢慢的將T恤提過了頭頂,慢慢的將雙手從袖子中退了出來,吳迪的臉色忽然一紅,她整個上半身除了兩個小小的乳貼,竟不著寸縷!
吳迪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色誘他們嗎?可是,雖然她很漂亮,但是想一次姓色誘三個大男人,其中還有兩個是頂級的特種兵,她沒發瘋吧?
大島愛彷彿不知道自己上半身已經真空,優雅的一甩手,將T恤扔到了沙發上,然後,雙手撫上了腰間的皮帶。
片刻之後,短裙被她慢慢的褪到了腳踝,神秘的溪谷處,一條比布條沒大上多少的丁字褲堪堪遮住了洞口,幾撮頑皮的毛髮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了頭,考驗著三個大男人的定力。
看到吳迪緊張的如臨大敵的樣子,大島愛“噗嗤”一笑,扭動著纖腰走到了他的面前,彷彿水蛇般扭動著轉體三百六十度,笑道: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總該相信我沒有惡意了吧?吳迪,大島愛已經死了,我是那個在拉斯維加斯陪你打牌的瑪麗安娜。”
吳迪苦笑了一聲,這個女人,要想證明沒有惡意有很多種方法,她卻偏偏採用了這種方式,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看了看左右,拿起一件浴衣遞了過去。沒想到瑪麗安娜沒有伸手,反而是軍師接了過去,並衝著吳迪輕輕的搖了搖頭。
吳迪無奈的一攤雙手,在瑪麗安娜銀鈴般的笑聲中尷尬的拖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好了,你可以說了,找我有什麼事?”
瑪麗安娜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悲苦,隨即變的平靜。
“我是一個混血兒,但是在我的記憶中沒有父母。我從小跟著大野相川,也就是青龍會三大佬中的老二長大,從九歲起就做了他的情人……”
吳迪的嘴巴慢慢的變成了O型,九歲,這大野相川果然是死有餘辜!
“我十三歲出道,第一次殺人就是利用色相殺了一名提議立法限制黑社會發展的州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