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一直都不想把焦點放在汪一愷身上,他的家在西玉州五年時間,雖然他自己留在家裡時間很少,但讓他去懷疑在西玉州衛邊五十年的一位老人,他和舅舅一樣的不願意。孤鳴鶴道:“老夫在北燕多年,也常來西玉州。汪一愷不論從武功還是品行,一直都是非常令人尊敬的一個人。但是最近幾年和義莊的失控,也同樣很難解釋。”
孟雨點點頭:“但如果是汪老伯父的話,他應該帶著和義莊全部倒向北燕或者國朝的反對勢力,然而也並沒有。而且他還不同意真真姐嫁給沈赫昌,他對舅舅好像更多的是在使性子。”
江戰道:“其實我們是在計算我們有多少對手,我們知道的有李忠義,殺了花兒的易容人,還有就是汪一愷。但殺了花兒的易容人和汪一愷又可能是一個人。那麼還有什麼其他我們可能想不到的情況呢?”
孟雨知道大家的探討,其實都被汪一愷是不是好人給阻礙住了,畢竟大家都不願意把他歸到刀盟那邊。
孟雨道:“國王陛下說得不錯,其實我們目前最難對付的,一是可能除了我們計算的人之外,突然冒出更可怕的對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想到的人裡,有人有易想不到的可怕武功。比如可能的邪功。不過,除了國王陛下剛才說的人之外,李忠義一定和靜儀在一起,靜儀的武功,應該和國王陛下不相上下的,而且內力更強。並且,靜儀就是丁風的女兒。”
大家全都嘔的一聲,靜儀他們都知道,妙常師太曾經的得意弟子,但功力和這些武林前輩比還是有差距的。但她竟然是丁風的女兒,這還真真是個大新聞。
孟雨道:“丁風之所以被皇上收編後,仍然替皇后賣命,就是因為皇后透過李忠義控制了靜儀。靜儀到現在還不知道丁風是自己的父親。丁風就是父親和一個女子有私情才生下他,而他沒有父母做主,也是私下和一個女子成了婚。但他痴迷武功,便離開母女倆獨自苦練十年,創出了破殺刀法。所以大家都流傳他不近女色才練出的這套刀法,卻不知他竟然留下一個女兒。”
這倒是江湖上沒有人知的大秘聞,要知道丁風的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威名遠震,只是他為了錢財,還隱瞞了破殺刀的真正威力。果然是神探才查得出這等秘聞。
大家又算計起刀盟的戰鬥力,孤鳴鶴不以為然地說:“汪一愷能有什麼邪功,難道老夫和苦松還不夠厲害?況且,我們還有吸光珠。”
孟雨喃喃道:“汪老伯父將逆息牌給我,我總覺得哪裡非常可怕。”
朱妙突然說:“只要提早落下機關,就可迎刃而解。朱妙理解國王和大家的想法,不願海西與兀倫族失去友好交流的通道,朱妙的想法只供大家參考。我其實更想說的是,是不是先將王后送回國朝。”
大家都悚然一驚。這確實是一個似乎被這些武林豪傑遺忘的問題。
大家不由都把目光看向且爾岑國王。
他沉吟了一下:“我的王后,必定和海西在一起。我相信,和平和安寧,註定會屬於海西。我和王后都堅信這一點。”
一時大家都沉默了。
朱妙急道:“國王陛下,這只是暫時的。我們海西,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危急的時刻,現在從秘徑過去,不遠就是她的家鄉。”
國王微笑了一下:“謝謝你,我的國相。王后不會同意的,我也不同意。現在這麼多武林頂級高手,還有前輩都在為海西而戰,王后怎麼能離開。”
孟雨也道:“可王后畢竟有身孕了,和平時的情景不同。”
國王仍然微笑著,他一向是個平易的人:“她一定會陪在我身邊,陪在海西的百姓身邊,謝謝各位的好意了。”
朱妙和孟雨看江戰的態度很堅定,一時也不好堅持了。
孤鳴鶴道:“也罷,老夫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