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地走了。從此他們又是一直再沒見過面,而孟定國也不和任何人提阿怡,只將阿怡救他的事情和妻子講了,囑咐妻子日後必要的時候要關照阿怡。
孟定國知道自己是無法回報阿怡的,也知道雖然新婚之日妻子被阿怡所傷,但妻子是個大度和善良的人,若有一天自己有事,妻子也一定會關照阿怡的,畢竟她孑然一身,沒有依靠,武功再好,一個女子,也是淒涼。
此刻,孤鳴鶴與應正雲和江戰談得十分開心,時不時又向孟雨取笑一下,說他的爹孃是自己最不長進,最頑劣的兩個徒弟。
然而應秀靈偷走他最重要的一本武功秘笈的事情,他卻好像忘了,並沒有提起。孟雨覺得這個師爺還真是十分好笑。當然他也注意到阿怡始終很不安的樣子。
記得母親說過,當年阿怡和母親搶爹爹,是很兇的,說話也是不饒人。但終究年紀小,說不過聰明嘴巴又厲害的母親,武功雖好但爹爹又護著母親,把她氣得不行。沒想到最終得不到戀人,竟然性格都大變了一樣,似乎也不很擅長和周圍的人交流。但是應秀靈也說阿怡可憐,從來沒有恨過她。
孤鳴鶴還是很開心,不停地爽聲大笑:“老夫說過江戰是個可造之材吧,只可惜你現在地位尊貴,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再學武了。否則老夫將平生所學教給你,你是男子,天生力量有優勢,肯定還要超過阿怡的。”
江戰急忙恭恭敬敬地說:“大師,等戰事平靜,江戰一定邀請大師去長住一陣,好好向大師學本事。”
孤鳴鶴更高興了:“看你老老實實的,嘴巴可真甜呢。不像這個,”他一指孟雨,“眼他爹孃一樣,八個心眼還倔得要命,半點話都不聽還捉弄我老頭子!”
孟雨心說師爺真是喝多啦,我什麼時候捉弄過您了,一向對您恭恭敬敬,不能把爹孃做的事直接算我頭上好吧。
臨到席終的時候,應正雲對阿怡說:“阿怡,你和汪真真都到總管府來住吧,軍營裡都是男人,你又新來西玉州,有什麼事情也不方便。以後有需要就和真真講,她就像你妹妹一樣。只是,到了戰場上對敵人要狠,平時可不能想殺人就殺人,軍規很嚴的。”
阿怡沒有想到應正雲還會關照她,雖然她現在武功和當年不可同日而語,但應正雲傷她的那兩劍實在是太嚇人了,她一輩子也忘不了,也對這位名動天下的少將軍從內心有畏懼之感。
她忙說:“少將軍,啊,應大人,阿怡不會的。阿怡後來就不殺人了。只是若是開戰,阿怡想跟在師父身邊。”
應正雲心裡笑了一下,這個阿怡對他也算故人,只是與世人接觸太少。她說她後來就不殺人了,明明七年前還為了孟定國不分好賴將押送他的御林軍殺的一個不剩,而且全部是一劍封喉。不過他知道以阿怡的單純心性,殺掉和孟定國作對的人,在她心裡根本不叫殺人。
此刻阿怡心裡也很緊張,一是她得罪過除了師父幾乎所有的人,應正雲,應秀靈還有孟定國。雖然她救了孟定國,但她也兩年時間沒有通知他的妻兒,讓他們四處奔波互相尋找,還使他女兒得了嚴重的氣喘病。更何況當初他在婚禮上一掌打傷應秀靈,讓她受了內作,之後一直體弱多病。雖然孟定國從來沒有說過她,而且在婚禮上不顧受傷的新娘,先將被應正雲用劍刺傷的她送回師父那裡。然而,他心裡會怎樣想?他這五年,從來沒有再聯絡過她這個救命恩人,就知道一二了。
在這樣一群人中間,想想自己的身份是有多尷尬。
汪真真和阿怡住到了一起,汪真真十分高興。阿怡比她大不到十歲,兩個人都是習武的女子,在當時也是很少見的。而阿怡的武功高深莫測,卻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又對西玉州很不熟悉。汪真真對她很是照顧,兩個又都是獨身一人,互相切磋武功,也閒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