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談論男人。這就好像幾個男人在一起,你不能讓他們不要談論女人一樣。
那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呢?如果不是在談論風花雪月,就是在談正經事了。
陸小鳳、花滿樓和林佳夕現在就在一起,而他們談論的正是西門吹雪,確切地說,是陸小鳳和花滿樓在談,而林佳夕只是聽著而已。
陸小鳳道:“我只希望他現在還沒有找到獨孤一鶴。”
花滿樓道:“你認為他絕不是獨孤一鶴的對手?”
陸小鳳道:“他的劍法鋒銳犀利,出手無情,就跟他的人一樣,從不替別人留餘地。”
花滿樓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若是從不肯為別人留餘地,也就等於也沒有為自己留餘地。”
陸小鳳道:“所以只要他的劍一出鞘,若不能傷他人,自己就必死無疑!”
花滿樓道:“他現在還沒有死。”
陸小鳳道:“那隻因為他還沒有遇見過獨孤一鶴這樣的對手!”他慢慢的接著道,“獨孤一鶴的劍法沉著雄渾,內力深厚,攻勢雖凌厲,防守更嚴密,交手經驗之豐富,更不是西門吹雪能比得上的,所以他三十招內若不能得手,就必定要死在獨孤的劍下。”
花滿樓道:“你認為他三十招內絕不能得手?”
陸小鳳道:“沒有人能在三十招之內製獨孤的死命,西門吹雪也一樣不能!”
花滿樓沉默了很久,也嘆了口氣,道:“孤獨一鶴是你約出來的。”
陸小鳳苦笑道:“所以我只希望他還沒有找到獨孤一鶴。”
兩人都不在說話,凝重而又沉悶的氣氛在三人間散發開來,直到陸小鳳自己再也受不了的時候,他突然一轉頭,瞪著林佳夕,道:“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說什麼?”林佳夕此刻窩在花滿樓的懷抱裡,正忙著撥開被風吹得緊貼在臉上的髮絲,聽見陸小鳳這麼一問,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如果只是陸小鳳和花滿樓兩人去找西門吹雪,那自然輕功一展即達。可問題是現在不得不隨身帶著林佳夕這麼個拖油瓶,雖說花滿樓不會在乎多出一個人的分量,可他不是西門吹雪,心思總要細膩幾分,所以心下雖然擔心西門吹雪,可還是顧慮著林佳夕的承受度,些許減慢了幾分速度。
“你一點都不擔心西門吹雪?”陸小鳳橫眉一豎,作出一副惡相來,似乎只要林佳夕感點頭說是,他就會立刻掐死她。
林佳夕眨了眨眼,然後翻了翻眼白,彷彿他在問一個相當幼稚的問題一般,道:“人心都是肉長的,我當然也會擔心啊。”
話雖這麼說著,可看她那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陸小鳳只覺得嘴角快要不受控制了,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鬍子,一摸之下才想起來,那兩條鬍子早就輸給了西門吹雪,只好恨恨地剜了她一眼,暗惱自己怎麼那麼不長記性,又去找她說話。
林佳夕一臉的莫名其妙,心底卻暗自嘆了口氣,要像她故作鎮定還不難,可要她明明就不擔心,還非要整出個熱切無比的神情來,就太難為人了。
彷彿感覺到她的嘆息一般,花滿樓高速飛奔的同時,低下頭輕聲問道:“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林佳夕抬眼一個柔柔的笑顏送去,道:“不用,我不累。”開玩笑,這種時速下還能睡著?她的神經還沒那麼粗……
突然,飛奔中的兩人一個跳躍,在一條小河前止住了步伐。
林佳夕探頭望去,原來已是到了珠光寶氣閣外的小河前。正奇怪著為何不直接進去,就見他們前方有一個人正緩步而來,一身白衣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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