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rì道:“她受莊主的一掌傷的很重,而且她之前受的刀傷和內傷都沒有好,又跪了三天受了寒氣,沒那麼快好。”語氣冰涼之極。
霍乘道:“她好像很久沒有受到這麼重的傷了。”
中rì道:“她最後一次受重傷是七年前。”
霍乘道:“你是說莊主逼她在密室裡獨自一人對付十個人的那次?”
中rì道:“嗯。”
霍乘點頭道:“那次她受的傷的確很重,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次的傷好像比那次還重,看來得休息至少一個月。”
月影還在昏睡中不時地叫著“項隱茗”的名字。
霍乘道:“不過我倒是對項隱茗這個人很好奇,能讓我們何rì山莊的月影任務失敗還如此印象深刻的人還是第一次,可惜人已經死了,不然我倒真想見見他。”
中rì只是看著月影一句話也不說。
霍乘道:“自從月影三天前在留宛閣外昏倒,莊主一次也沒有過問,也沒有出過留宛閣,更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莊主從來沒有這種情形,不知莊主怎麼了?”
中rì道:“莊主心裡的事從來不讓我們知道。”
霍乘道:“但這次必定和項隱茗有關係。”他伸手在月影額頭上摸了摸皺了皺眉頭道:“高燒還沒退,我去叫老何再來看看。”說著走出了房間。
中rì站了起來換了條涼毛巾敷在月影的額頭上,他專注地看著月影,冷峻的雙眸似乎流露出了些許愛惜,俯身將月影的被子拉了拉給她把被子拉好。
何rì山莊的大夫老何哈哈笑著走了進來道:“沒想到我們堂堂的中rì大人也會有如此溫柔的舉動。”
中rì見他進來道:“少莊主呢?”目光已恢復了冷峻。
老何道:“少莊主去處理事務,我來看看月兒的病。”他走過去摸了摸月影的脈搏說道:“她只是發熱不退,受的傷雖然嚴重休息一段時rì自會好,只是這熱總是不退卻不好,這還是內傷引起來的,你扶她起來,我來給她看看。”
中rì依言將月影扶起來,老何從藥箱中拿出一枚細長的針刺入月影腦後的“風府穴”,過了一會兒月影已不再喃喃囈語,老何將細針取出,示意中rì讓月影躺下,中rì將月影放下給她蓋好被子。
老何道:“你還是給她換冷毛巾,她睡這一覺明天就會醒了。”
月影道:“嗯。”
老何道:“這小月兒還是頭一次這樣。”說完搖了搖頭,拿著藥箱走出房間。
中rì再看月影果然睡的比之前安穩多了,也不再說夢話。中rì又坐在椅子上不時地給月影換冷毛巾。
晚上霍乘又來了一次,見月影的情況已好了許多才放心離去。
天亮了以後月影果然如老何所言醒來了,只是這次受傷讓她元氣大傷,她足足休養了一個月傷勢才徹底痊癒。
這rì月影正在房間不知在想什麼,霍乘走了進來,月影道:“少莊主。”
霍乘道:“怎麼樣,傷已經好了?”
月影道:“已經好了。”
霍乘道:“這便好了,你很久沒受這麼重的傷了,莊主讓你去一趟留宛閣。”
月影道:“讓我去。”
霍乘道:“是啊,我想義父大概是原諒你了,你受傷這麼久義父從沒過問,現在肯見你應該是不生氣了。”
月影道:“嗯,我現在就去?”
霍乘道:“對,說起來義父也有一個多月沒有走出留宛閣了。”
月影又來到了留宛閣,敲了敲門,裡面的人道:“進來。”月影推門進入房中。
莊主坐在輪椅上彷彿已經等她很久了,見她進來將輪椅轉過來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