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戀香知從寒星口中得不到什麼可信的資訊不在說話,只是看著項隱茗面sè凝重,擔心項隱茗會在辰光劍下受傷,忽然瞥見柳思,見她也在專心的看著項隱茗和辰光的這場爭鬥,表情卻十分放鬆,毫無擔心之狀心中甚是奇怪,心中一動“難道是因為柳思知道隱茗哥哥會贏。”
夏戀香又向打鬥的二人看去,辰光面容冷峻,手腕起處,劍氣森然,每一招都直取項隱茗xìng命,星光下他如滴血的殘陽一般,似乎每一劍刺出都要以對手的鮮血為代價。
夏戀香緊張的只覺心已提到嗓子眼,眼睛絲毫不敢眨一下,生怕一時不見項隱茗會被辰光的快劍奪去xìng命。寒星依舊是笑的雲淡風輕,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從她的臉上找不到任何這場爭鬥誰勝誰敗的資訊。
項隱茗似乎時刻都處於危險之中,辰光的劍尖往往都只離他的肌膚不到半寸,他甚至都可以感到辰光的劍貼著他肌膚的寒氣。
只是辰光的劍永遠都只差那麼一點點,只差一點就可以要了項隱茗的xìng命,差一點就是沒有,沒有,項隱茗就有機會。
人在生命時刻會遇到危險的時候,反而能激發出體內的能量,在山洞的石壁中學的武功這時不用去想該用哪一招,身體已經使出了最適合的招式。
也許跟真正的殺手過招才是最能激發人潛能的,最平常的人在生死時刻也會想出平時絕對想不到的辦法來保命,何況項隱茗所學的已幾乎是武林各家只所長,所差的也只是融會貫通而已。
辰光的優勢在慢慢地失去,殺手和普通武者不一樣,殺手追求的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奪取對手的xìng命,不適合這種長時間的對峙,尤其是每一劍都只差一點之後,等於他失去了多次致對手死亡的機會,隨之而失去的也是自信。
尤其是辰光這種鋒芒畢露的人,一個人如果太過於自信,那麼他就越不能承受失敗。
再快的劍也會因時間太久氣力變小而變慢,項隱茗內功深厚的優勢也在慢慢體現出來。
隨著寒星的一聲“不好”,爭鬥的兩人分開了,項隱茗捂著右臂向後退了三步,鮮血順著手臂一滴一滴的流下。
辰光手中的劍也在滴著血,他還穩穩地站著,好似一點兒傷也沒有。
夏戀香心中一緊叫道:“隱茗哥哥。”
項隱茗向她搖頭道:“我沒事,放心。”
柳思上前去點住了他手臂的幾處穴道,給他抱扎傷口。
寒星放開夏戀香道:“你可以走了。”
夏戀香怔了一怔迅速跑到項隱茗的身邊給他檢查傷口。
項隱茗道:“我們走吧。”
夏戀香狐疑道:“我們可以走了,你贏了?”她看著手臂受傷不輕的項隱茗和站在那裡沒動劍尖依舊在淌血的辰光,她可看不出來贏的是自己的一方。
寒星走上前來道:“趕快走,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反悔了,我可沒跟你們有什麼約定。”
柳思一言不發扶著項隱茗,道:“夏小姐,我們走吧。”
夏戀香儘管有疑問,但也知此時不是發問的時候,跟著二人一起離開。
直到三人的身影都已消失,寒星才道:“好了,人都走遠了,別撐著了。”
話剛說完,辰光已吐出幾大口鮮血,倒在地上。
寒星皺眉道:“輸了就輸了嘛,那麼死要面子幹什麼。”
辰光怒道:“你閉嘴。”話還未完已劇烈的咳嗽起來。
寒星笑道:“該閉嘴的是你吧,受了傷還要逞強,不想讓我管,我倒還懶得管呢,喂,你能走嗎?”
辰光將臉轉向一邊,不去理他。
寒星上前,摸了摸辰光的手腕,驚訝道:“呀,這麼重的傷,姓項的小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