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剛剛救了我,沒道理讓我連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吧?這樣叫我以後如何報恩?”
“不必了。”他冷淡的說。
“不行,我堅持。”
似乎看出她的堅持,他輕啟唇瓣的吐出兩個字。“紀顥。”
“紀顥?怎麼寫?”
他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
“小姐,”他冷然而緩慢的開口,“不要讓我覺得剛剛救你是個錯誤。”
咚!一支冷箭正中紅心。衛美畫覺得自己受傷了,但,如果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退縮的話,那他就錯了,因為她向來就是愈挫愈勇。
“沒關係,只要我覺得不是錯誤就行了。”她微笑道,“紀顥,你在哪裡上班?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就當作是我謝謝你剛剛救我的謝禮。”
“你要進來還是要出去?”他面無表情的瞪了她半晌,才開口問道。
“我想知道你家住址,還有你幾歲?有沒有女朋友?結婚沒?”她仍然微笑的說著。
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她向來對這句話深信不疑,相信經她這麼一表態,他肚她的態度肯定會不同。
“小姐。”紀顥沉默的注視她,然後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走向她。
他走過來了、走過來了,衛美畫在心裡緊張的低喊著。
只見他停在她面前,然後伸手抵在她後腦上方的牆上。
老天,他該不會是想要吻她吧?他的改變未免也太大、動作也太快了吧?不過,將她儲存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奉獻給這麼性格的男人,她非常、非常願意。
“小姐。”他近距離的凝望著她,再次輕輕喚道。
“嗯?”她滿心期待的微仰下巴。
“我最討厭的女人,就是像你這種花痴。”
他冷然的說完後,突然伸手一推,將她完全推離電梯門的範圍,同時用另外一隻手按下電梯按鈕,讓電梯門成功合起,開始往下降。
突如其來的被他推開的衛美畫,好半晌後才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她看著早已閉合的電梯門,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紀顥是嗎?我記住你了。”
“是衛秘書嗎?”
身後傳來疑問的聲響,她轉身就見張副理一臉著急的朝她這方向走來。
“發生了什麼事,張副理?”
“你一直待在會場外面?”
她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看到董事長?”他直盯著她問。
“董事長?”有這號人物出現嗎?她茫然不已。
“對,你有沒有看到他出來,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沒有呀,我沒有看到任何人離開。”不對,衛美畫倏地頓住,剛剛是有一個人離開,名叫紀顥,但是他不可能是董事長吧?“張副理,你找董事長有急事嗎?要不要我幫忙找?”
“好,你幫我到陽臺那邊找找,我到男廁去找,也許董事長還在那裡。”張副理迅速的說完,然後轉身就走。
“等一下,張副理。”她連忙叫住他,她可從未見過董事長,不知道他長得是何模樣。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張副理回頭應她。
“董事長長什麼樣子,你可不可以大概形容一下,因為我從沒見過他。”
“對了,我忘了你到公司只有幾個月而已,自然沒見過董事長。沒關係,我跟你說,董事長很好認,你只要找一個身高超過一八Ο,身材結實壯碩,還理了個小平頭,三十五歲上下的男人就是了。”
張副理說得很輕鬆,衛美畫聽得很驚嚇。
一八Ο、身材壯碩、理了個小平頭、三十五歲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