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允許你進來的?”他冷聲道。
衛美畫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她迅速的抬頭看向他,卻差一點被他不修邊幅的落拓性感模樣攝去魂魄。天啊,她一直都覺得男人的胡碴沒刮乾淨很噁心,怎麼胡碴到他臉上卻成了性感的象徵?
害她好想去摸它一下哦,也好想看看當她輕觸他的胡碴時,他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噢,冷靜點,衛美畫,你可別忘了今天來此的目的,以及攸關自己終身幸福的計劃。現在,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該是準備上工的時候了。
“是你叫我自己進來的。”她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牽強的微笑。
“出去!”他冷然命令道。
“我……”她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來搖頭。
“出去!”他又再說了一次,她則再次無聲的搖頭。
紀顥生氣的瞪著她,對於昨天傍晚所發生的一切仍記憶猶新,而他一點也不想重溫那不愉快的一切。
“我再說一次,出去。”他一字一字的說,見她仍是低著頭動也不動,他毫不猶豫的走進客廳,精準的在一堆雜誌下翻出很久沒見天日的電話,然後拿起話筒撥號。“喂,警察局嗎?我要報案,有人——”
“嗚嗚嗚……”
一個啜泣聲突然在屋內響起,打斷了他說到一半的話,他轉頭看向仍然低頭不語的女人,發現聲音是從她那裡傳來的,而且她的肩膀還一抖一抖的抽動,明顯在哭的樣子。
他迅速的皺起眉頭,猶豫了一秒後,放下話筒。天殺的,他根本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他無奈的雙手抱胸看她。“是你私闖民宅在先,我打電話報警,你哭什麼?”他開口質問,但語氣卻在不知不覺間放柔了些,不像剛剛那般冷硬無情。
衛美畫哭著搖頭,啜泣聲仍然持續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看著她,紀顥的眉頭又皺得更緊了些。
“你現在離開,我就不報警。”對她夠好了吧,還給她自新機會。
但她仍是搖頭,然後繼續哭著。
他的眉頭愈皺愈緊。“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說我不報警了,你還哭什麼哭?”他以不耐的口吻生氣的說。
“我……”她哽咽的出聲,但除了第一個我字外,他什麼也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沒人教你說話的時候不要像含魯蛋一樣模糊嗎?”他火氣又冒出來了。
她抬眼看他,抽泣的說:“我被解僱了。”
“什麼?”
“我失業了。”
瞪著她,他一副像是看到外星人入侵地球的表情。這……關他什麼事,她幹嘛跑到他家裡來哭,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我很同情你,但是這不關我的事,你是不是找錯人哭訴了?”他面無表情的道,希望她能自動自發的轉身離開,不要再讓他開口趕人。他並不想當個毫無同情心的冷血傢伙。
“我會失業都是你害的。”衛美畫淚眼汪汪的瞅著他,指控的說。
“我害的?小姐你……”紀顥忽然住嘴,猛然想起她昨天說過她是謹品的員工,所以她失業該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吧?
“把話說清楚,為什麼說你失業是我害的?”他嚴厲的緊盯著她。
“身為董事長秘書,呃,卻不被董事長所接受,其他人又有什麼理由要接受我?”看她哭得多賣力啊,還哭到打嗝了咧!
“我不是不接受你,而是我根本就用不著秘書這玩意兒,我根本就不知道謹品那邊在搞什麼鬼,為什麼突如其來派一個秘書過來給我。”他眉頭緊蹙,這個要派個秘書跟著他的訊息,是今天一大早,他收了E…mail自己後才知道的。
“董事長怎會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