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過後,女子起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問道:“不知少俠尊姓大名?”
朱暇哪有心思在意這種女人?雖然適才確實是那三個禽獸行為過分應對斬之,但話又說回來:這種女人又豈是什麼好東西?便頭也不回,一邊打量著前方的星際飛艇一邊說道:“在下姓朱,單名一個暇字。”
“呃……”女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朱暇,真是個好名字,不僅有著剛中帶柔之意,而且正體現了少俠一片江湖氣概,瀟灑不羈。”
“呃?”朱暇也來了興趣,轉身,雖然明知道這女人是想套近乎,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何出此言?”
這女人心裡像是完全沒有剛才的陰影,嫣然一笑,有條不紊的道:“朱字的含義便是紅色,在江湖中通常比作血,而暇字代表的則是閒暇瀟灑,呵呵,少俠你一身俠骨,適才見你出手便可以見得在江湖血泊中你依舊是瀟灑自如,血濺江湖,瀟灑來去,便是你名字的含義,正好體現了少俠氣概。所以這名字,合適少俠你呀。”她呵呵笑了笑,突然道:“哦對了,小女子單姓方,方靜函就是我的名字。”
朱暇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然而心中卻是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但又說不出來。
“小子,這女人不簡單啊。”殘魂似乎有和朱暇同樣的想法,突然道。
朱暇回道:“確實,一般女子在遭受那樣的侮辱後恐怕已是上吊鬧自殺,但這女的,她媽剛才還哭哭啼啼的這一刻就神色如常,像是根本沒有這樣的遭遇似的,而且口才也甚是了得,定然是心機深沉的女人。”接著暗罵一句:“媽的,早知道老子我就不多管閒事了,安安心心的坐在下面看一場活春。宮多爽呀。”
殘魂深有同感。
女子有意無意的注視著朱暇,見朱暇好幾次目光都注視在前方的飛艇上,便猜到了什麼,說道:“看樣子朱少俠是剛剛飛昇到此的吧?”
朱暇一頓,點頭:“正是。”
女子歪了歪頭,又問道:“是去位面審判臺?”
朱暇:“不錯。”感覺這女子愈加的不對勁,心道世上哪有心理素質這麼強的女人?剛剛被三個禽獸不當人的糟蹋,這一刻便談笑風生,這……騷的也過分了吧?
“既然如此我便帶你去吧。”她巧笑一聲,“不滿少俠,小女子正是位面審判臺總管理妻室。”
朱暇聽之,猛的一個激靈,急忙恭敬道:“原來是總管理夫人,在下當真是有眼無珠,失敬失敬。”實際上,他早在之前便從三人對話中聽到這女人就是總管理的老婆,此時故作驚訝,想來也是別有用意……
女子見朱暇露出這種表情,眼底深處微不可察的閃過一抹不屑,心道:“一看就是低位面上來土包子,今天的事對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除了死去的那三個畜生知道外,世上絕不能再有人知道。小子,你雖救了我,但……我還是不能讓你活下去。而且……你還可能是修羅傳承者……”便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少俠乃小女子救命恩人,無須如此。”頓了頓,又問道:“既然少俠是要去位面審判臺,那可曾有星際飛艇?”
“星際飛艇?”朱暇擾了擾頭,眼中泛起一片迷茫,“是啥?”
女子一聽頓時嬌笑了起來,“少俠真是風趣,那就是星際飛艇。”說罷指了指前方。
朱暇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額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怕夫人笑話,在下原先的大陸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所以……呵呵,讓夫人見笑了。”
“哪裡,少俠為人心地善良,正直坦蕩,能絲毫不做作吐真言,小女子豈敢笑話?”女子含蓄笑道。
朱暇心中一陣反胃,心道:“你麻痺的狗逼女人,雖然小爺我心地善良正直坦蕩,但又關這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