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他,我就沒去,現在我去給他送飯。”
“流星果然長大了。”我讚許的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思慮周全,冷靜行事,不知不覺就把該做的都做了,我在你這年紀,倒是張揚更多,比不上你悄無聲息的行事風格。”
他臉微微泛紅,“姐姐別笑我了,這都是和師傅還有哥哥們學的,流星什麼也不會,被照顧了這麼久,這個時候只希望能為師傅分憂,可是我還是什麼都不會。”
“不會的,你很冷靜,清楚的最大生命地方時我暫時無法照顧的,光這一點就是很多人無法企及的。”現在的流星,眼瞳中沒有了青澀的純淨,多了的事堅定,沒有了少時的慌亂無助,淡定的身材給這清俊的少年增添了不少高雅的氣質。
“因為我瞭解師傅,也瞭解姐姐,那麼看全域性,我只能補細節了,事情發生了,只能儘快的把後果收拾好,才能去尋找仇家。”
或許是皇家的風範,讓他與生俱來就有種沉著冷靜,隨著年紀和閱歷的增長,也愈發的顯現出來。
縱然黃袍加身,也能淡笑風雲,廟堂廣闊,亦是從容面對。
如此少年,命運多舛,註定他的不平凡。
“姐姐。”他叫了聲,我揚起眉毛,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沒有了媚門,師傅就沒有了依託,他的心思太重,只能靠你了,你好好照顧師傅好不好?我希望師傅快樂。“不是以往撒嬌的孩子氣,這種託付的語氣讓我一驚。”
好像小鳥兒長大了,正撲扇著翅膀準備翱翔天際了。
幽颺……
我頷首微笑,“我會的。”
不是因為流星的囑託,是因為我真的想,因為幽颺那一句,你若死了幽颺絕不獨活。
一個將我看的比滿門仇恨還要重要的男子,我不會放手。
流星笑了,淡淡的卻欣慰的笑容,他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上我的腰,“我知道姐姐一定會給師傅幸福的。”
少年獨有的馨香傳了過來,溫軟的唇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記得你答應我的喲。”
被他親過的地方有些麻,有些熱,那種感覺一路順著我的肌膚沁了進去,彷彿要刻在我的身上般。
我不自在的咳了下,掩蓋了自己瞬間的心搖神蕩,“你還是吃點吧,我正巧有事找莫滄溟,我去吧。”
“那我去幫澐逸哥哥他們。”少年的腳步輕快,眨眼間廳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望著他消失的方向。
手指觸了觸臉頰被他親過的地方,微熱。
我竟然——臉紅了。
端著飯走回我自己的房間,裡面的燭光亮了,應該是莫滄溟運完了功燃起的,怕驚擾了他,我的眼睛湊上窗縫想確認下。
就這一眼,我手中的托盤差點翻倒,天空中似乎有一道閃電透過,直接打在我的腦門上,從裡到外,從皮到骨頭,焦了。
床榻上的流波,一絲不掛,修長而有力的身軀整個展露在空氣中,美麗的鎖骨,蜿蜒的胸線,平坦的小腹,還有結實的雙腿間隱約露出的小鳥窩,鳥兒正在沉睡,身姿動人。
若不是從肩頭一直劃到腰側的那恐怖傷痕讓我心悸,只怕我會毫不猶豫的讚歎,使勁的多看幾眼。
一道人影晃過,擋住了流波的身子,同樣的寬肩闊背,同樣的蜂腰窄臀,同樣完美無瑕,同樣有力的大腿,同樣的——一絲不掛!
均勻的蜜色幾分在燭光中閃爍著誘人的光彩,整個肌肉緊窒的背後上,肌膚裡隱隱的圖案更讓他整個身體顯示出一種力量的美感。
與他曾經拿出來的令牌一樣,那是朵朵祥雲飛飄,玄武目露精光,四肢展動,君臨天下的氣勢勃然而發,從肩頭一直到腰下,收在臀部,再往下則是縫隙細細的兩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