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期修士中頗為有名的沃土尊者。因為體型肥胖,又經常笑呵呵的,便被起了個綽號叫彌勒佛。
此修士也是有趣,人都說心寬體胖,平時裡極好講話,到哪裡都是樂呵呵的,因此人緣也是特別的不錯。當然,這是指平時,若是不小心沾了酒,那就彷彿變了一個人般。
沃土尊者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沾酒即醉,偏偏極好飲酒。若是真的喝多了睡著了也就罷了,若是隻是喝醉了,那可就麻煩了。比如說現在,顯然就是喝了些酒,又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便會到處找茬。哪怕沒事都要攪出三分事來,更別說此時確確實實是被“歧視”了。
“誰,是誰在說話,誰說老子喝多了,滾出來讓老子看看!”
那修士說話的聲音並不小,沃土尊者雖然有些醉,卻不聾,當即大發雷霆,倒是讓那女修找到了機會。領著蘇輕顏來此的修士連忙給那女修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了出去。
永珍樓內靜悄悄的,剛才說話的修士也住了口。喝醉了的沃土尊者是不可理喻的,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事。否則得罪了永珍樓,可是會立刻被扔出去的。沃土尊者見沒人答話,怒不可遏,再一回頭,發現那女修也不見了,更是暴怒不止。
“奶奶的,一個個的,居然敢瞧不起老子,信不信,信不信老子立刻就將這永珍樓砸了!!”
沃土尊者一雙牛眼東望望西望望,竟把目標放在了離他最近的蘇輕顏身上。蘇輕顏暗暗叫苦,又無可奈何,誰叫自己離他最近呢。
“奶奶的,剛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說老子?!看你這幅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樣子,肯定就是你!”
沃土尊者牛眼一瞪,就要發作,蘇輕顏一抹儲物戒指,取出一罈酒來,“啪”的一聲拍開了封泥。濃郁的酒香飄滿了整個永珍樓,沃土尊者頓時口水長流。
“好酒,好酒,拿,拿來!”
沃土尊者作勢就要來搶,蘇輕顏一揮手,酒罈向著沃土尊者飛了過去。沃土尊者一把接過,仰頭就灌,不多時,就聽“嘭”的一聲,沃土尊者抱著酒罈,在過道上睡著了。
蘇輕顏抽了抽嘴角,小心的饒過沃土尊者,在大殿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坐下沒多久,幾名永珍樓化神修士匆匆趕到,一進來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沃土尊者。幾人面面相覷,一陣哭笑不得,只得將沃土尊者抬到了一旁的隔間內休息。誰讓這位沃土尊者雖然麻煩,卻與永珍樓的一位長老是至交好友呢。
與此同時,剩下的幾人也弄清楚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身著藏青長袍的修士走到蘇輕顏面前,作了一揖:“多謝這位道友出手相助。”
蘇輕顏秀眉一挑,卻沒想到永珍樓竟會這麼客氣:“無妨,在下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
修士見蘇輕顏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不由的對蘇輕顏的印象更好了:“道友有所不知,這位沃土道友是我永珍樓中一長老的好友。若不是道友出手的話,怕還真要鬧出不少麻煩。道友雖是自保,但也是幫了我永珍樓的忙。若是不嫌棄的話,還請道友移步雅間如何?”
這下蘇輕顏是真的驚訝了,原本她以為如永珍樓這般背景雄厚的地方,修士應該是驕傲且硬氣的,沒想到這裡的修士居然如此謙恭有禮。周圍修士亦是羨慕的看著蘇輕顏,心中暗暗後悔。早知道有這福利,剛才應該自己出手才對啊,左右不過一罈靈酒,換來的可是雅間座位啊。
“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輕顏想了一想,自己手中可是有白玉丹的。萬一最後真的看中了什麼,想用這白玉丹換,在大殿之中少不得要被人覬覦,還不如到雅間來的合適。
那修士見蘇輕顏接受了邀請,也鬆了口氣。永珍樓一向不欠人情,若是蘇輕顏執意不去,那永珍樓就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