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會了?”
“不才,只記著了幾句。”蕭嶸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澗月又轉而看向曜澐軒,只見他笑了笑,不語。心底瞭然。
“罷了。呵呵,來,你我幾人再聊些別的。”
接著,幾人又天南地北的聊起來。澗月感嘆蕭嶸嵐的博學與大氣,欣賞月璃兮的聰穎及氣質。好感漸深。
“對了,不如……你我幾人義結金蘭如何?”蕭嶸嵐突然提議。
結拜?澗月有些詫異,卻也沒有反對的念頭。雖是相遇不久,瞭解不深。但……
月璃兮,一代佳人,才貌雙全,外柔內剛,還是位知取進退的奇女子。蕭嶸嵐,出生貴族之家,卻不驕不傲,為人隨和,難得的是他雖在世家大族出生卻不被腐朽的思想束縛。這人,或許以後還會成為自己的助力。至於軒,結拜與否對他們來說,根本無差。
如此看來,結拜對他來說有利而無害,並無不可。況且不過口頭之約,形式而已。待他回了平涼,再要相見怕也難。
“璃兮沒意見,只怕高攀。”
“我也沒意見。”就算有意見,也不能明說,澗月似乎已經潛意識地同意了。
“那好。我命人去買酒。”見最後澗月也點頭同意,蕭嶸嵐愉悅地走到門口,交代黎青去買酒。結尾還加上了一句:“速去速回。”
此刻早已明月高掛,月仙樓的庭院中,幾人手持杯酒,同一而立。
“雲耀最大,我次之,再而是明月,似乎最小的就是璃兮了。”
澗月點頭,“我與軒本就情同手足,也叫慣了彼此的名,所以也就不便改口了。”
“呵呵,你我相交實乃機緣,何必拘束?況且在我看來,我們是兄弟更是知己,所以我看也不必多加琢磨了,便直接以名相稱吧。”蕭嶸嵐詢問的眼光一一掃過三人。
“好。”三人點頭附議。
接著,蕭嶸嵐對著空中一輪明月跪拜而下,朗聲道:“蒼天在上,厚土為鑑。我蕭嶸嵐,今日與軒雲耀、彥明月、月璃兮義結金蘭,自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等等!”澗月突然出聲,打斷了蕭嶸嵐的誓詞。
蕭嶸嵐詫異的看向他:“怎麼?”難不成他臨時改變了想法?
澗月莞爾一笑。“我們的誓詞也需要改一改。本就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緣來擋不住,何必故惜金。若真是為對方著想,自然不會希望對方為你而死;若真為對方著想,自己會為了對方珍惜自己。不是嗎?”
“說的好!那我們索性喝了杯中酒,一切盡在不言中吧。”蕭嶸嵐一舉玉杯,仰頭飲盡杯中酒。
幾人相繼效仿。蕭嶸嵐起身,暢快大笑,拍了拍幾人的肩。“太好了!今日我真是高興。對了,你們之後怎麼打算?”
“我與月還要到別處走走看看。”
“璃兮在此處逗留半月便要回上京,家中尚且有事未辦。”
“呵呵,我正好無事,要不就先同月你們玩幾日,再來與璃兮相伴回上京?”
幾人說定。見天色已晚,便相約明日再見。
離開月仙樓,曜澐軒與風澗月一路沉默,直到後者停下腳步,澐軒順勢回頭。“有事?”
澗月先是不語,抿了抿唇,繼而平淡的反問:“這話該是我問你。”
“怎麼了?我沒事啊。”
“你對我與蕭嶸嵐相交頗有意見,或者連帶著月璃兮。”這話澗月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不是。”淡淡地別開眼,澐軒不去看澗月的臉。
不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分明是是。“我要知道原因。”澗月是在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