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容貌之後罵人的,那裡知道你只是信口開河。
小女孩兒豈是省油的燈,此時柳眉倒豎、瞪爆了狐魅眼兒、雙手插在那盈盈一握的小細腰上,'咣噹'一聲,將那空盆兒隨手一扔,一腳踩在門檻裡頭,一腳踏在門口外面,惡煞煞回敬道:“那裡來的小野種,敢在靈虛宮撅蹄子罵人,本小姐醜不醜的關你何事?啊!關你何事?”
小女孩兒小小年紀,身段兒卻已出落齊整,細腰長腿的條兒甚是好看,不但張口就罵,且還連連逼問,叉腰挺胸一步步逼迫過來,氣勢囂張之極,形態確是可愛之中滑稽萬分。
可那夏天年紀尚小,最是不甩女孩子,每每聽到女孩子喊他的名字他都很不耐煩,更何況今天遇到這麼個潑辣丫頭,正要迎身回罵猛抬頭正好看見那小姑娘的臉,這一看他立即就蔫了,到了嗓子眼罵人的話也出不來了,呆呆後退只差從嘴裡蹦出一句道歉的話來。
站在那裡的女孩兒從腳往上看,腿長腰細無疑是個美人胚子,再論膚質色澤,更是賽雪欺霜凝脂一般,可當夏天照一眼女孩兒那張粉臉,不看則罷,看過之後他就後悔剛才粗口大了,小小年紀做人的道理最是懂得的,人家長得好若是罵她醜也就算了,如果人家長得有'問題'你就千萬別指著痛處罵,那樣就是明擺著欺負人。
夏天覺著自己確實理虧了。反而一下子變得靦腆起來,漲紅了臉一邊後退一邊懦懦的道:
“對對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打擊你的。”
他的本意是要道歉,可這讓小姑娘聽來無疑是最大的嘲諷。
就這樣,夏天可憐的腦袋轟的一聲傳來一陣陣山呼海嘯的霹靂掌,呼呼之聲好似哮喘般的氣流席捲!
稍後不光頭上遭了殃,臉上還來一記,夏天的耳門子傳來一聲響亮的'啪',毫不懷疑他的臉上也捱了小姑娘重重一記。
打過不接氣,她還罵:“壞蛋!可惡的壞蛋!”
天地下哪有這樣的啊!小姑娘不光又罵又打,紅撲撲的臉蛋上反而掛滿了委屈的淚珠子。
夏天究竟是怎麼得罪和侮辱她了呀,能夠受到這樣的待遇?
原來在她額頭中間眉心之處,長了這麼一個五角星星一般的東西,其實也不是很大,就是顏色難看,色澤槁灰奇醜,生生蓋去了所有芳華。
夏天被人打也不是頭一回,上次被李大剛打死都沒什麼話說,今天被人無故淋溼一身不但理虧還要被打被罵,真是冤到家了。
只是被女孩子打臉算是經歷頭一遭,抱著小腦袋既不討饒,又不逃跑蹲在那裡低聲安慰自己:“好男不給女鬥、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說什麼也得原諒人家心中失衡男子漢絕不給女人一般見識。”
“梆梆梆啪啪啪!”
他不說還好,每說一句,頭上、肩上、背上便被完整的修理個遍。
“你個該死的小不點,究竟會不會說人話?你再要往下胡說,我就打死你。”
那女孩子越打越氣越氣越打,所幸拳頭不硬不然夏天真真又要被人打死了,且是這樣,哪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啊!
這裡是靈虛宮後廚,偏幽安靜得很,就是真被打死恐怕也沒人知道。
就這樣也被修理得青紅紫綠狼狽不堪了,要是再這樣被練沙包一般繼續下去真不知道又會出什麼狀況。
就在這生死攸關,快出人名的緊要關頭,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斷喝:“細拉,快住手!”
喊聲響起,只見一行五人急匆匆向這邊趕來。
走在前面的是瑞伯,並肩而行的是一位精神飽滿、有著一副仙風道骨之神韻、看上去約摸五六十歲光景,一個“聖道”,正是靈虛宮大門人浩瀚子;緊跟後面兩位,一個矮矮胖胖四十多歲,另外一位高長身形略顯細瘦,這最後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