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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放開,是我不好,我沒有嚇著你吧”他喉嚨沙啞,講得斷斷續續。
我使勁搖著頭,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我想我早已鑽到地底下了。
我的堅持換來了他的理智,他靠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說著:“你知道,我夢裡都是你,心中全是你,我追了你三年,三年知道嗎?我看著你和別人有說有笑地從我身邊經過,我看著別人送你花,我的心像被蛇撕咬著,我有多害怕你被別人追走,你知道嗎?你就是女版的張無忌,如果沒有趙敏,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其實心兒也是愛我的,對嗎?你想一下,你能容許別人這樣對你嗎?”他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很是認真地說:“高中的體育老師會跆拳道,教了我們幾招防狼術”,我看著他不再說話。
“哦,還好心兒對我手下留情了,可是我已非心兒不娶!”他沙啞的聲音動情的說。
我在想,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來句:“我非君不嫁啊”,可是我卻冒出了句:我並非得非君不嫁的。很是大煞風景。雖說愛情和時間是不成正比的,但是我的心就是沒到這份上啊!
“那我就繼續等著,等到心兒非君不嫁”他說完,親了親我的額頭,牽著我的手,步上了這九曲通幽徑。?
☆、她們的調侃
? 別過魯肅,我管自己抱著帶回寢室的書本,上了四樓,“可心”,聽到有人在叫我,我看了看前後左右,沒發現有人啊,正準備推門進寢室,叫我的聲音再次響起,好像是“烏鴉”的聲音,定睛一看,好傢伙,原來在晾衣臺上,還躲在那些高掛直懸的**單後面,只有她看見我的份,沒有我看見她的份。
踱步向前,一好和“烏鴉”各人一瓶口子酒,正悠雅地品著呢?問我是否要來一口,被我當場拒絕了,什麼跟什麼,這兩傢伙......
“人家現在正情意綿綿,哪像咱倆酒入愁腸愁更愁啊!”一好又仰頭抿了一口,含糊的說著,可耳尖的我,卻聽得很是清楚。
“是哦,小妹,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勝過人間無數的美景哪......”烏鴉說完,還乘機瞄了我一眼,意思很顯然地說著,她們說的就是我。
我再笨也聽得出她們話裡有話,可今天這兩人似乎都有些不正常了,正在我一番苦想之際,一好的手伸了過來,用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長髮上就那麼一拈,她手上多了一片桃花瓣。
她看了又看,想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圍著我轉著走了一圈,還不時的用手掐著她自己的下巴,點著頭,然後發出“嘿嘿嘿”三聲怪笑,搞得我毛骨悚然,很想使勁地抽著嘴巴,但是我告訴自己:一要冷靜,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旁邊的烏鴉傻了眼,過去用手撫了一下一好的前額,被一好很不客氣的打掉。
“怎麼一回事,說是不說,要不要我用刑啊!”付一好,陰陽怪氣的說,對著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
“小妹,什麼事,不就一男生送了過來嗎,至於這麼神秘兮兮的嗎?”烏鴉很是不明白地說著,還探出半個身子到窗外,“哎,已經走了,我還以為他會站一個晚上呢,哈哈哈......”
我心裡嘎了一聲,什麼跟什麼,於是走近烏鴉,學著她的樣子,往外瞧去,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剛才魯肅站著和我惜別的地方,在這望過去,可是一覽無遺的,再加上那片就那專有的桃花林,難怪今晚一好,這樣地陰陽怪氣。
可是我依然揣著明白裝糊塗,決定裝傻到底,打死不承認,她又能奈我何如,沒辦法,我只能耍賴!於是乎,我用很無辜地雙眼,很不解地看著一好,因為我知道,這時的解釋就等於掩飾,所以我什麼都不說,以不變應萬變,這是古人說的,至於誰說的,我是早已忘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