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有小賓館——”
開車的司機回答,將車利落地停在一邊,無視所有的畫面。
車剛一停好,就有人上來將武烈接手,跟著於勝男走入小賓館。
小賓館就是路邊的那種小賓館,看著一點都不起眼,惟一的優點就是價錢便宜,走進去還算是整潔,至少髒亂的樣子沒有,也多少能讓於勝男接受一點。
入住登記,自有人去辦,於勝男與武烈剛入一房間,就將門關上,幸好她出門快,身後的武烈已經伸手撕破她的禮服,讓她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那裡,不著一物
作者有話要說:撲倒你們!我要撲倒你們
推薦一下我的古代文,剛開的,就是一個抽風的文,不是女尊。
☆、035
但是——
什麼叫做心有餘而力不足,當他撕破那禮服時,整個人都倒下去,這才算是明白過來,也幸好後面是床,讓他摔的不至於太疼,就是那腿不方便,讓他看上去太狼狽。
他想哭,有道是男人有淚不輕彈,可他覺得在她面前哭,也沒有什麼好不好輕彈,兩手指著兩腿間那放肆高昂的傢伙,臉漲的血,就是那一層黑色的麵皮都擋不住那顏色,他一眨眼,眼睛還真是有幾分溼意。
“大、大姐——”他叫了,叫的可委屈了,就像是人家可憐的童養小媳婦一般,不敢高聲,就只敢輕輕地喚著她,“我難受——”
他是難受,要不是還有那麼點理智,再加上行動不便,他早就是提槍上陣了,非在床裡將她整治的要死要活不可,但現在,她真是有心而力不足,拖著條打著石膏的腿。
要說這個石膏腿,他更想哭,要不是想的太多,哪至於現在成這樣子,都說特種兵出身,他那點抗藥性是有的,但沒到那什麼百藥不侵的地步,人總歸是人,就是抗性藥好點。
他想的是好的,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個總是沒錯的,他奉為經典。
於勝男不忙著把自己擋住,沒必要,就拖著被撕破的禮服,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瞅著他的“醜態”,看著他那高高隆起的地兒,嘴角甚至流露出一絲笑意。
她緩緩坐下,腹間平坦緊實,伸手摸過他的臉,那動作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更惡劣地劃過他的唇瓣,在他一張嘴想咬住就快速溜開。
武烈不滿了,他知道自己情況,這會兒要是她不主動,他肯定得——
就算是不滿,他不敢表現的太過,眼睛巴巴地瞅著她,還有意咂巴著嘴,意猶未盡。
那麼大塊的人,露出這種神情,到是於勝男笑了,兩纖細的手剝開他上衣,露出他累累的肌肉,眸光流轉,媚意橫生,迎著他的目光,慢慢低下頭,迎著他期待的目光,舌尖舔過他的暗果子。
癢,帶著溫熱的溼意,讓他立即挺/立起來,給予她最好的回應,他不覺得有任何羞恥,眼神更期待地瞅著她,努力地想挺起胸膛,將自己全送到她嘴裡才算是樂事。
她不幹,指尖推拒他的靠近,將他推倒床裡,自己腿一開,跨坐在他腰間,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的賁脹,正頂著她的柔軟處。
灼烈的熱度,讓她不由一縮,更為那份堅硬,讓她差點酥軟了身體,雙腿更是有些發顫,雙手抵著他汗溼的肌肉,笑意含在嘴角,故意扭動著臀部,摩挲著他,感覺到他急吼吼的要頂上來,她故意挪開些,不讓他碰。
她是個壞人!
這是武烈眼裡的情緒論,是惟一的情緒,努力地想讓他自己上去,她逃得快,根本不讓他碰一下,他想反客為主,那腿又不是他控制的,不能如他願。
“大姐……”他怒哼哼。
於勝男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得逞,至少也得讓她先享受一下逗弄他的樂趣,兩個人表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