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極費力氣,她到是坐在他腰間,成為主宰他的女王,他的喜怒哀樂都掌握在她手裡,臣服在她面前。
全身的骨架,像是快散開了一樣,似乎是有隻手在她的雙腿間動著,似乎是在替她清理身體,這是於勝男醒來後的感覺。
她眨眨眼睛才睜開眼睛,看著黑色的腦袋對著她的雙腿間,見她醒過來,衝她露出一口白牙,讓她發出懊惱的呻/呤聲。
她想,昨晚的她也許是瘋了。
瘋狂一夜,全由她來主動,全身痠疼就是她要承受的後果。
“老婆。”武烈身心舒爽,自然是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丟到腦後,在他看來,昨晚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性感,他喜歡的不得了,將手裡的紙巾往垃圾桶一丟,拖著打著石膏的腿,湊近她的頸窩,“送我回醫院吧,我的腿有點疼了。”
他適時放軟姿態,試圖阻止她可能會有的反悔。
於勝男將腦袋埋入枕頭裡,根本不樂意想起昨晚的事,想著那個畫面,她就想有種想把他埋了的衝動,兩手推拒著的他腦袋,他溫熱的鼻息,讓她難受。
“你自己回去。”她不想說話,明明說好要懲罰他的,現在是怎麼樣,她自己成了他嘴裡的食物,還是她自己主動,“別來煩我。”
果然,是讓武烈猜中,他愛了那麼多年,哪裡還能搞不清她的性子,聽到她翻臉不認人的話,那個心揪的,簡直是疼死他了,“你得把我先送回醫院。”
他像個固執的孩子。
於勝男裝死,不肯起來,背對著他,不說話。
可她忘記的是剛才武烈撐著替她清理身體,這麼一背對他,剛好將渾/圓的臀瓣對著她他,他直接撲在她身上,掰開她的雙腿,將自個兒的薄唇印了上去,那充血一整晚的嬌花,讓他的唇舌親吻,她整個人都顫慄起來。
“你……”她剛說了一個字,那舌尖就已經調皮地鑽進來,讓她的聲音消失在嘴裡,整個人都快蜷縮起來,趴在那裡,腰還虛軟著。
武烈有些得意,微微抬起頭,粗礪的手指玩弄著豔色的花瓣,不時將手指往裡探入,折磨著她的身體,“要不要送我回醫院?”
這是要脅,果果的要脅。
她敗下陣來,臉埋在枕頭裡,不太甘心地應了句,“好!”
作者有話要說:哎哎構思了一個無三觀,女主內心陰暗的文,不知道以後發不發,還沒有決定
☆、036
武烈得償所願之下,就食髓知味,哪裡還肯放開,手指摳弄著眼前的美景,充血的瓣兒朝他的方向毫無保留的綻放,他手指一動,又是羞澀地閉合回去,讓他忍不住再次低下頭,百般憐愛。
她趴在那裡,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那裡溢位叫她羞恥不已的溼意,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抽/搐,所有的感覺都彷彿叫他挑起,難耐地試圖夾緊雙腿,卻將他的腦袋夾的更緊。
武烈得意了,特喜歡這個欲迎還拒的舉動,輕輕地掰開她的雙腿,他故意抬起頭,不碰她一下,“老婆,你說還離不離婚了?”
這擺明了是要脅,而且是最不入流的手段,讓於勝男又氣又惱,只差沒起來將他掀倒在地,自個再坐上去,把他當成船。
可她真累了,坐船坐了差不多一晚,他才偃旗息鼓,現在睡了真沒有多長時間,還讓他這樣一鬧,身體裡的那股子渴望就將她吊起,高高的懸在那裡,讓她難受的夾緊雙腿,自個兒摩挲著腿窩處,想讓她自己好受些。
遠水救不了近火,這點哪裡能解得她的難處,索性一把推開他,見他整個人仰倒在床裡,不由冷哼了記,不太雅觀地夾著雙腿自個兒下床,跑去浴室沖澡。
武烈看著她跑過去,那身段,叫他真是百看不厭,再直白點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