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聽到過一個靠譜的說法。
現在有一個揭開秘密的機會擺在面前,風華只覺得手心有些出汗,更多的是興奮,路易斯作為一個堅定不移的陸豪,自然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兩人對視一眼,而後學著陸域的動作從門口提了盞燈籠進到屋子中。
一股似蘭似菊的香氣竄入鼻中,不但不刺鼻反倒令人周身舒泰,小小香爐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其上撒了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花粉,聞起來很是愜意,陸域笑盈盈地等著二人,風華有些好奇地開口。
“陛下,我們手中的燈籠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門口怎麼有三種顏色的燈籠。”風華心細如髮,早就注意到門口粉色、紅色和綠色的燈籠應該具有不同用處,大多數進來的人手中提的都是粉色燈籠,但也有那麼幾個氣質獨特的手提紅色或者綠色燈籠,最令人奇怪的是那些人都屬於長相不俗身材姣好之輩,難道這燈籠是分等級的?
而且這個會所來的人很多,五湖四海全世界的膚色都聚集在這裡,白種人、黑種人還有亞洲的黃種人都能看到蹤影,他們之間雖然並不交談,但交錯而過時也是唇畔含笑顯得彬彬有禮,米國慣常的種族壁壘並未在這個會所生效。
“噓,跟我走。”陸域食指輕輕壓住唇瓣,這個本來有些女性化的動作在陛下手中卻顯得陽剛果決,不少正巧看來的女人都忍不住紅了臉頰,被這種不分國界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所迷倒。
風華心中不禁叫了聲妖孽,不過這隻妖孽似乎和自己家中的妖孽是不同品種,自家的妖孽站著就是一道獨特風景,只是狂蜂浪蝶都會被秋冰的冷氣所震懾,而陸域卻是一舉一動都是戲,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強烈的男性魅力。
等真正穿過長長迴廊來到大廳之中,風華才終於明白自己來到的是什麼地方,咿咿呀呀的唱腔纏綿悱惻,站在臺上的人總是有著一雙嬌媚豔麗的眸子,顧盼生輝地看著臺下的人,手中或是一把小扇遮住櫻桃小口只露出多情眼眸,或是水墨長袖在空中翻轉舞蹈,一甩就是一片風情,柔軟腰肢水蛇般帶著魅惑姿態,單單看著就讓人大吞口水,路易斯眼睛都直了,風華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米國會來到這種華夏梨園般的地方。
只是那唱腔卻不是風華所熟知的戲曲種類,聽起來似是閨怨似是得盼良人,倒有種閨門旦的感覺,尤其是那上挑的旖旎眸子更是顯出女子多情。
這個地方不像普通劇院那般鬧哄哄的叫好打賞,而是隨時有人從口袋中掏出錢財或是小巧玉石放在燈籠中間的縫隙中,讓下面走場的姑娘們捧上去放到打賞專用的銀盆中,每一個下場的戲子得了賞也不謝場,只一甩袖子轉身而去,那些賞錢自然有專門的小廝來收拾,一個個大牌的不像話。
風華目光中流露出讚歎,這些人的確也有大牌的資本,女子婉轉而悠揚的聲音與那風流身段的確能勾地人心中酥癢,偏偏謝場時候的那一舉動又清高又嬌媚,絕對都是尤物級別的。
只是風華看不出,這些又和當初陸域提升演技有什麼關係,剛準備詢問,男人卻輕聲開口。
“我去一下洗手間,很快回來。”
風華點點頭,雖然想知道結果,但總不能攔著不讓人去上廁所吧,只能暫時按捺住心中疑惑,眼睜睜看著那背影離開,自然同時也沒有看到陸域轉身後眼角的一抹流光,和離開前若有似無看向路易斯的眼神。
路易斯早已看的呆了,雖然一直傾慕華夏文化,對戲曲也頗有研究,但面前一圈圈來了這麼多紅粉佳人,一個個還嬌嗔入骨風流嫵媚,哪裡是路易斯這一介凡人能抵擋的了,只見男孩張大嘴巴愣愣看著臺上,此刻就算有一隻蒼蠅飛進去恐怕他也無知無覺。
半晌都不見陸域回來,風華心中的疑惑更甚,這傢伙不是去上廁所,是掉到廁所裡了吧,難道還真的把自己和路易斯賣